“那你怎么不去大一点的拳赛,这种小拳赛打着有什么意思。”拓跋雄说道。
陈幸欲言又止,前身参加这种小拳赛都被打死了,自己要是去大一点的拳赛,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么。
“不过你现在确实弱了一些。”拓跋雄摇头,补了一刀。
“没事儿,陈小兄弟想参加高强度一点的拳赛我可以安排。”沈董在一旁笑眯眯的说道。
“。。。。。。”陈幸本欲拒绝,但忽然想到了什么,当即与沈董交换了联系方式。
拓跋雄对陈幸问道:“还有什么欺负过你的人吗?”
陈幸想了想,摇头。
“那回去吧。”
拓跋雄起身离开,陈幸紧随其后。
。。。。。。
家里客厅,沙发上,陈母正拉着拓跋凤鸣询问家长里短。
陈大山想到出去的儿子,虽然知道自己大舅哥不简单,但还是有些担忧,尤其是他听见了狙击枪的声音。
作为一名警察,他对这个声音真是太熟悉了。
狙击枪的威力,别说四阶,就算是武道十阶也不能硬抗。
曾经就有一名武道十阶练了硬外功的罪犯抢劫银行,然后被警局里的狙击手一枪爆头。
他刚才在阳台上了很久,亲眼见到儿子和大舅哥安然无恙的从小区大门出去,这才回到沙发上重新坐下。
陈大山拿起桌上的烟盒,抖出一根烟,刚准备点上。
“要抽烟出去抽。”陈母声音洪亮。
陈大山起身,走到阳台上,关上阳台门。
刚点燃烟,就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从小区正门回来。
陈大山紧皱的眉头舒缓,把烟掐灭丢进垃圾桶,走到厨房倒了一杯凉开水,喝了一口坐到沙发上。
门铃声响起,陈大山不徐不疾的起身走去开门。
走进客厅,陈幸把手放入怀中,摸着口袋里那张冰冷的银行卡,现在还有些恍惚。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妹妹,今天的事瞒不过爹的。”拓跋雄对陈母说道。
“虽然我没有给爹说,但以他的渠道,肯定会知道今天的事,而且。。。。。。那个地方可能也会知道。你当年离家出走时说不会依靠家里半分势力也能安安稳稳的过一生,这次。。。。。。你先违约了。”
陈母面色如常,着坐在哥哥旁边的陈幸,眼神温柔,就算知道可能的后果,她也不后悔。
其他的事情她都可以忍,她可以不用家里产业一份钱,自己起早贪黑的做生意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