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不干,“必须跟!奴婢可以站得远些,而且我有准备。”
说着,从荷包里翻出两团棉花,“奴婢把耳朵堵上,二小姐说什么我都听不见。”
崔妈妈看了芙蓉一眼,多少也能明白这其中究竟,无奈摇头。
二人走得不快,慕长离问起当年老夫人没的那个儿子,“那位是怎么没的?”
崔妈妈说:“屋里烧着炭,门窗紧闭,活活憋死的。”
“当时老夫人在做什么?”
“老夫人出门上香,赶上下雨,马车又漏了,实在回不来。”
崔妈妈回想起这些事情,就仿佛发生在昨天,“当年得出的结果,是一个丫鬟锁了门偷了懒,已经打死抵命了。”
慕长离再问:“可有再仔细查过?”
崔妈妈摇头,“当时老夫人因为这个事,大半年都病在榻上。大夫几次都说熬不过去了,就谁都没心思再去查少爷的事。
等到老夫人病好,事情已经过去半年,该断的线索也断了,查无可查。”
慕长离点点头,站了下来,“我就送妈妈到这儿,晚些时辰我再去看祖母。”
但是这个晚些时辰,她在去兰花院儿的路上就遇着了慕元青。
这慕元青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回来的,身上一股子香火味。
他自己可能也觉得自己身上的味儿不好闻,一边走一边嫌弃地拍拍扫扫。
慕长离跟他走了个顶头碰,他站下来,“咦”了一声,然后叫道:“二姐姐。二姐姐你这是去哪?”
慕长离没答他的话,只是反问:“你从哪儿回来的?”
慕元青举起一只手作发誓状:“我真的没去喝花酒,二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今天真没去。”
慕长离听懂了,“昨天去了。”
“昨……不带找后账的。”慕元青耷拉着脑袋一脸哭相,“别告诉我娘,她会扒我皮。更别告诉我爹,他会打断我的腿。二姐姐你自己知道就行,求求你。”
芙蓉心说,三少爷你还是太年轻啊!
跟二小姐的手段比起来,扒层皮和打断腿,那都不叫事儿。
但慕元青不这么想,他跟慕长离说:“咱们家那对爹娘都可凶了,我落他们手里准没好,二姐姐你就行行好,替我瞒一瞒。而且真的是昨天的事,我也只去喝了一盏就回家了,回来得还挺早,门房可以作证。”
慕长离懒得管他到底去没去花楼,她只是好奇他这一身香火味儿。
“你去给人上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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