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刚过来,就有守卫着的衙役上前来。风鸢来得多,他们已然认识了,没有多问,行了礼,侧身让他们进了街道。
江月下了马,随意推了间客栈的门,门口的年轻大夫见着人,赶紧挤了上来愁眉苦脸道:“风侍卫,药啥时候到啊?今天又送了七八个高热的病人来,现在还烧着呢。只能让他们用冷水降温。”
风鸢拍了拍小大夫的肩,安抚道:“王爷正在想办法,大家都再撑一撑。”
小大夫苦着脸道:“莫不是那些人说,要纵火烧城是真的?不然怎么都不给我们送药来。”
风鸢闻言眉头拧了起来:“谁在那胡说八道,王爷还在丹山,怎么可能烧城?”
楼上正忙着的老大夫闻声,赶紧下来,瞪了小大夫一眼,恭恭敬敬的跟风鸢讨饶道:“小孩子不懂事,口无遮拦,风侍卫见谅。”说着回身推了小大夫一把:“楼上还忙着呢,还不快上去帮忙,在这躲什么懒?”
小大夫见着风鸢生气,再不敢多话,麻溜的滚了上楼。
江月不想多生事端,只说自己是京里来的大夫,让老大夫细细跟她说一下病程的展,二人一边说,一边往后院走去。
客栈的房间里都住满了人,连后院的厢房柴房都满满当当。
风鸢走在前面,推开厢房的门,内里的床上睡着一个,地上打着地铺还住了四个人。不大的厢房,只余下了窄窄的供人下脚走路的地方。
地上躺着的男人,面色潮红,已经烧得没了意识。江月蹲下身,伸手把了脉,与陈醉脉象相差不多,但更微弱一些。伸手探了探额头,亦是滚烫。召了灵虎附身,身体里出血处更多,隐隐的,露在外面的脖子处都能看出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
接连看了几个病患,都是如此这般,江月一时心里有些焦急,摸不着头脑。
江月想了想,拉着风鸢问道:“你去查查,城里可有没有一家子都没患病的?”
“是。”风鸢应声让人去查,好奇的问了声:“查这个做什么?”
江月蹙眉:“若真是接触传染,或者呼吸传染,不太可能有人一家子都没生病,这样是最难办的。”
“那若是有人是这样的呢?”
“那便好一些,我们查查得病的与没得病的有哪些衣食住行上的差别,许就能找出这疫病的源头了。对,你再让人去各处统计一下,病患的收入如何。”
“这又是为何?”
“我也说不太好,你先让人去查查。”
“是。”风鸢听命行事。
找有没有一家子生病的倒是极好查的,不多时便有人回报。确实是有这样的人家。
江月闻言赶紧让风鸢带着她赶了过去。
这家人离的并不远,周遭的人,八成都病了,唯独他们家,一个人都没病,如此奇异的事,自然周围的人都暗里留意着,看他们什么时候病。
江月边走边听着人回话,那家人人口简单,只有三人,住在城西的小胡同里。当家的在学堂里当先生,母亲做些针线贴补家用。家里只有一个七八岁小儿,身子不好,常年生病,嘿,倒是这次,竟然奇了怪了没有得上这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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