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赶到医院,从护士口中得知刚才生事,由惊怒交加。
想到那些嚣张跋扈到个地步,把韩国昌打进icu,追到医院打了韩定河,当真目无王法,耸听闻。
也知道谁在给那些撑。
韩定河受了轻伤,躺在病上,虎目中泪纵横。
“爷子,倒与孟书记说得上话,一定会把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他,实在太恶劣了。”
李进在病边坐了下。
他无法想象,到底什样委屈,会让一个上过战场杀过敌英雄淌泪。
“哎,现在官爷只想着升官财,哪里会管们些平头百姓死活?”
韩定河哀叹一声,像能够从他口中说出话,旋即咬牙道:“小进,帮爷爷一个忙,去桂花巷家里拿一个盒子,在房间头柜面暗格里。”
说着,韩定河掏出一串钥匙递上前。
“好!”
李进接过钥匙答应下,随打开保温桶道:“爷子,妈做了些早餐让带过,先吃点。”
“心了。”
韩定河神萎靡摇了摇头道:“现在一点胃口也,快去帮把东西拿过。”
“那,把保温桶先放旁边,一会儿您多少吃点,身体要紧。”
李进只得嘱咐一句,放下保温桶出门。
开车一路到桂花巷,找到韩佩姗家时候,现房门开着,屋外走廊上洒落着遍地垃圾。
明显被打砸过!
李进顿时感觉一怒直冲脑门儿。
用想,肯定拆迁队那帮子干。
分明黑恶组织,太可怕了!
进门,李进现家里更一片狼藉,全被打砸了一通,找到一件好家具。
“一群畜生!”
李进咬牙切齿骂了一句,大步到韩爷子卧室,见到头柜也被砸坏了。
搬过头柜,很快在柜子面找到一个暗格,打开,在里面拿出一个生了锈长
方形盒子,看上去些年头了。
应该抗战时期军用铜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