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
这狗男人干得出来,真要是成了他妻子,以后想摆脱就更难了。
杳气道:“苏槐,现在谈的是交易,不是谈的婚姻。”
苏槐道:“那就不扯这么远,这条作罢。”
等他毒解了,就算她要打,他也能陪她打。
这下换杳有些不甘心了,道:“我觉得这条可以有。”
苏槐道:“明天成婚,上族谱,你便是我夫人。明晚我就跟你洞房,天天都洞房。”
杳忍了忍,最终道:“作罢就作罢。”
她嗤笑一声,又讥讽道:“当初是谁说的腻了就不要了,相爷倒是快腻。”
苏槐道:“嘴里没一句真话,就知道骗我,我对你新鲜劲已经过了,回想起来,也不过如此。”
杳道:“那也好,等事情一了,你我就解除婚约,从此各不相干。”
苏槐道:“我不要的,也不会便宜了别人。以后你要是找到下家,找一个我杀一个。”
杳不跟他扯了,否则越扯越远没完没了,自己还一顿气受,道:“那今晚的事,就这么定了。此后我与相爷各取所需,互惠互利,相爷明确答复我,可以吗?”
最终苏槐应下道:“可以。”
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只剩下淅淅沥沥之感。
杳身上还湿着,也一点都不想再多到他,道:“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相爷请回吧。”
她转身去拿干衣裳,再回过身来时,房中已空空如也。
今晚雷声大雨大,两人闹出的动静也不小。
到第二天,府里上下都传开了。
说是相爷大发雷霆,硬是把姑娘绑去房顶遭天打雷劈。
最后姑娘是大难不死,但却有闪电劈在了相府的其他院子里,劈在一棵树上,把树干都劈得焦黑。
杳才重回相府两天,前一天晚上相爷亲自抱她回来,府里人还认为她将是主母夫人,可后一天就要让雷劈死她,在下人们眼中她一下子又从云端跌落进泥泞里。
相爷性情阴晴不定,在府上是荣宠还是卑贱,还不是全凭他一句话。
但下人们对这样的结果显然心里微微平衡了些,他们就说么,相爷怎么可能上这个乡下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