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司郁不解。
怎么了?是啊怎么了?小软包和白猫聊天聊到抱起来,又怎么了呢?
燕裔眯眼,把人往怀里一兜。
想不清楚怎么了,那就先抱怀里。
“小燕叔叔?”
司郁顺杆爬,蹭到燕裔怀里吸大胸肌。
“乖一点。”乖一点,多依赖他一点。
他不想她所依赖的一切会换人。
“我哪里不乖?”司郁疑惑问道,在他胸肌上使劲蹭蹭。
那股若有似无的玫瑰花香让她很是喜欢。
是啊,哪里不乖呢。
燕裔眯眼,顺她的发往下捋的动作逐渐放慢。
燕裔没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还会被这种问题难住。
就在两人互相沉寂在不同的问题上时,晏竺一阵小跑,过来打断了二人的相处。
“爷,周索钊交代了已经被射杀的雷尔是他在新兵区的同伙,老学员区的他没见到脸不知道……还有那个地雷,确实和老学员区有关,还有监控问题……本来我们要上手段的,但他咬舌了。”
晏竺瞳孔一缩,情不自禁道来那瘆人场面:“他咬住舌头,狠之又狠地把下巴磕在桌子上,血喷了一米远……”
“他咬舌前说,说实话燕……爷你也不信,他便也不要说话了,谁也别想再从他的嘴里掏出任何东西。”
燕裔颔首,冷漠地决定了周索钊的命运:“送去国际监狱,途中死生不论。”
……这就是周索钊的下场。
司郁探头探脑,被燕裔强势地按进怀里。
“对了,爷,方古说要回来,但是周琪娉还不回去。”
“你现在就把周琪娉拉回去。”燕裔蹙眉。
“那她要是不愿意呢?”晏竺有点为难,周琪娉这个女人对老大的锲而不舍让人……难以评价。
“有的是人想当主教官。”极端的寒意。
晏竺打了个哆嗦,立刻领命跑了。
而在燕裔胸肌埋了半天的司郁终于忍不住了。
“小燕叔叔!”
“怎么?”
“闷,闷到了。”美则美矣,但长时间埋进去难免有点缺氧。
燕裔失笑,揉了揉她的腮帮子,“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