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向承不他奶奶,目光不由自主着笑容满面的安浅。
挂断视频通话后,他还没来得及起身,旁边的女人已经迅速站了起来,往房间走去,头也不回,再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薄向承皱了皱眉,这女人怎么了?
女人心海底针,他懒得想了。
管她呢,他们又不是人,也不是正经夫妻,现在也不过是住在一个屋里的房客,到时候给她大笔钱就是。
随即回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他没有晚起,穿好衣服拉开门时,安浅正在收拾碗筷,一就吃完早餐了。
她也没他,自顾自在厨房洗碗。
没像平时那般问他吃不吃。
薄向承在原地站了两秒,随即迈开腿往门口走去。
她没理由为他煮早餐。
——
晚上下班回来,屋子里又是漆黑一片。
他抿了抿唇,打开灯,先去主卧洗漱完,在安浅门口敲了敲门,走到沙发上坐着。
很快,安浅拉开门,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坐在他旁边。
跟老夫人打完视频电话,安浅像昨天一样,迅速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
薄向承再一次打开门,着黑漆漆的屋子时,眼里终于有了一丝起伏,但他也没说什么,第二天拉开主卧门,就见安浅脸色苍白,捂着嘴从他面前跑过,进了洗手间,难受的呕吐声传来。
薄向承皱眉,也跟着抬腿进了洗手间。
偏瘦的女人跪在马桶边上,吐出来的全是清水,额头已经布满冷汗。
怀孕从来就不是轻松的,他无法替她做什么,只好站在她背后,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背,谁知拍了第一下,安浅就猛地挪开位置,脸色发白的了他一眼,“别碰我,呕……你让我……呕…”
安浅准备把那晚他说的话还给他,可是因为呕吐没说出来,不过意思表达的也没差多少。
薄向承脸瞬间就黑了,这么多天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了出来,“安浅!你别太过分!有事说事,你哪里过得不如意你说,还没有人敢跟我甩脸子。”
“贵人多忘事啊大少爷,哪里敢跟你甩脸子?”
薄向承忍无可忍,摔门而去。
女人真他妈麻烦。
真不知道那些围着女人打转的男人在想什么,还换了一个又一个,有的脚踏几条船,天知道,他家里就一个都让他力不从心,难以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