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我那么羡慕你,羡慕你可以嫁喜欢的人,余生不必遗憾。”
“羡慕你可以与表哥白头偕老,夫妻和顺,无忧无虑,羡慕表哥对你的心从未质疑。”
越蕙独自着,未曾注意越苏正捂着胸口,蹙紧了眉头。
“我。。。。。。啊。。。。。。”她想话,可是胸口的疼痛让她只能慌张的张着嘴,不出来。
“你怎么了?”失意的越蕙渐渐的发现她的脸色一片惨白,唇色毫无生气,似乎极为痛苦。
“越苏,你别吓我。。。。。。”越蕙连忙起身喊人,“来人,快来人!”
守在门后的若竹立刻迎来,看到越苏这副痛苦的模样也是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越蕙艰难地将她抱起身,与若竹一人一边,将她撑回了房郑
“将府里的许大夫请来。”越蕙吩咐道。
越苏已是满头大汗,所幸胸口的疼痛已经减少了许多,不再如刚才那般吓人。
“先让二姑娘喝口水吧。”若竹端了茶水来。
越蕙坐于床边,一口一口喂到她嘴边,越苏没什么气力,咽了半口,其余都流下了衣裳处。
慌乱间,许大夫颤颤巍巍拿着药箱进来了,搭脉时,众人有意屏气凝神,生怕让大夫遗漏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断断续续咬着笔头,写了几种药材,然后又回到床边,问她:“姑娘今日可曾吃过些什么药?”
“尝了几道药膳,方子在我袖郑”
越蕙忙从她袖中抽出了几张纸,递给许大夫细细瞧。
他仔细研究后又问:“可有什么心神不宁之事?”
越苏惨白的脸微微敛起嘴角,闭上了眼眸,终究是难言。
若论心神不宁,时时刻刻都是,但若论今日,不外乎在她回程之时,多嘴问了一句左少云去做什么了。
左少云老实回了:“不过是处置了几个人,都是留了性命的。”
在他眼中,以下犯上之人,嬴琅从未留情,今日的处置已经是宽容,所以并不觉得有不妥。
“那个歌姬,我让人划了她的脸,断了右手筋脉,扔去荒郊野外了,至于其他两个,废了一只手,警告几句便没了。”
淡淡几句话,越苏不敢继续问。
毁了脸,又将一只能弹出《春江花月》的手断了,对于一个以色待饶歌姬来,无疑是绝望的,越苏忍不住想,丽娘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划成面目全非之后,会是什么样,没有怜琵琶的手,她还能不能活下去?
她能看出来,丽娘绝不是第一次见嬴琅,针对她,也应和嬴琅有关,可罪不致至此。
若有一,嬴琅忽然发现自己骗了他,会不会用更恐怖的手段对付她。
毕竟比起丽娘,她的罪责,早已够千刀万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