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北当即点头:“行,我这就去。”
说完。
拿起屋檐下的扁担,提着两个木桶往大队部走去。
大队总共有口井。
大队部的这口井,离知青院最近。
以前,都是傅砚辞打水,每天起来,水缸都是满满的。
她每天运动量大。
因此,几乎每天都要洗澡,虽然现在还不热,但是总感觉不洗很脏。
这在大队里,很罕见。
但是,放在他们这个知青院,就再正常不过了。
除了李春霞,其他人都是要每天洗澡的。
甚至。
虞归晚每天都要洗个头。
她都怕她再这样年下去纪轻轻就开始脱了。
如此想来。
负责打水并不比做饭轻松。
做饭就o天轮一天,这打水是每天都要打,可能还不止一次。
啧。
原来,傅砚辞是个好……打住!
绝对不是好人。
修仙的心都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芸芸众生。
在他看来不过是过眼浮云罢了。比如说,你会把蚂蚁看在眼里吗?
宋北北心里天马行空。
很快,就到了水井边上,前面有个人,她排在最后面。
她收敛思绪。
往前面看,此刻,最前面打水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第一反应。
瘦,太瘦了。
感觉,只剩下皮包骨了。
第二反应。
白。
和方觉夏的粉白、沈枝意的雪白、钟庭月的冷白、虞归晚的瓷白不同,这人是肤色是惨白,仿佛身上没有血液流动一般。
她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