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陈香让她趴在床上,用崭新的毛巾饱蘸温水,小心翼翼的阴湿与创伤粘连的连衣裙。
二次触及创伤,陈香疼的不断抽搐。
陈香每每抽搐一下,飞的心就是针扎般的刺痛。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飞说道。
“没事儿,我不怪你。”
“接下来会很疼,你要是忍不住就喊出来。”
“你,你要怎么做?”
“必须把你的衣服剪碎,露出伤口我才能帮你医治,对不起,得罪了!”
“难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明知道这是必须的,可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坦诚的展示在飞面前,陈香还是羞臊的不行。
这个问题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作为诠释。
一片片纤薄的布料被飞剪下来丢在一边,一大片一大片雪白果露出来,看的飞血脉喷张呼吸粗重。
陈香更是紧张的全身僵硬,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到了伤处,飞倍加小心,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直到最后胸衣带被剪开,飞整整用了四十分钟。
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飞由衷的敬佩陈香的忍耐力。
这种疼痛就是硬汉都难以承受,而陈香全程连哼都没哼一声。
飞那里知道,陈香不是忍耐力强,而是所有的疼痛都被陈香脑海中各种光怪离羞羞的思维给掩盖住了,根本完全没有感觉到。
这时梁冠兴把所需药材送了过来,飞交代陈香趴好别乱动,自己去厨房配药。
再从厨房出来天已经大黑,飞手中端着半碗淡黄色粘稠的药汁,散着鲜橙与薄荷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