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把景阳调回来吧!人在那边都要疯了。”
“他还能跟你联系?看来电话得没收了。”
“好歹是你亲堂弟,你还真往死里整?这两天都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
“放他回来做什么?怂恿你离婚?”
霍屿舟的反问,桑非榆刚刚还很旺盛的气焰,不禁愣了一下。
愣过之后,她精神抖擞的说:“你不想离婚的啊!那你早说啊!你把孩子生了不就离不成了。”
桑非榆的字字句句,好像十月怀胎的人会是霍屿舟。
霍屿舟淡漠道:“这事你就别想了。”
桑非榆:“占着茅坑不拉屎。”
霍屿舟脸一黑:“谁是茅坑,谁是屎?”
桑非榆:“我是茅坑,我是屎,都是我。只是没跟你开玩笑,你让景阳回来吧,不然他要真有什么事,你二叔也不能够放过你。”
“不放。”
“你怎么好赖话都听不进去。”
“桑非榆,你再帮他多求一句情,他就在那里多待一个月。”
“……”
桑非榆赶紧把嘴闭上了。
没多大一会儿,桑非榆吃完面,两人就一块儿上楼去了。
十多分钟后,霍屿舟擦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时,看桑非榆电脑上放着的两人小电影,一时之间他的脸色可想而知。
霍屿舟擦头发的右手顿住,黑脸看向桑非榆:“桑非榆!!!”
桑非榆若无其事地笑道:“洗完了啊!给你找了个科教片学学,不然外头真有人说你不行的话,我的脸面也挂不住。”
……霍屿舟:“你想干嘛?”
桑非榆走近了过去,两手拉在他睡袍的腰带上,轻轻踮起脚,凑在他耳旁低声说:“酒足饭饱思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