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答应了却不回答,看来不得不给你一点教训了。”诸伏高明一只手握着鞭柄,另一只手握着鞭子的尖端,故意说道。
琴酒面无表情地看着诸伏高明,他明明已经回答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吧,现在解释是完全行不通的,琴酒算是将诸伏高明给看透了,反正无论如何,对方都是想打他就是了。
于是琴酒根本不解释,反而用轻蔑的目光看着诸伏高明。
猫耳猫尾,再加上四只爪爪,虽然是人形,但兽类的部分外形配上他碧色的轻蔑眼神……啧,越发的有非人感那种味儿了。
诸伏高明轻叹了口气,又将自己手上的皮鞭放下,凑近过去轻轻亲吻琴酒的猫耳,“舍不得打你了。”
琴酒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诸伏高明的舌头在琴酒的耳朵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嗷呜”一口用口腔包裹住了他银发之上仿佛更加洁白的猫耳。
暖暖的……
不想动,有种慵懒的感觉。
琴酒打了个哈欠,感受着自己的耳朵被对方“蹂躏”,又用爪子轻轻推着他的胸口。
下一刻,琴酒的两只爪子便全都被诸伏高明给抓住了。
“不要动,阿阵……”诸伏高明整个身子都压在了琴酒身上,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川西:“我忍不了了。”
下一刻,春暖花开,暖阳灿烂。
两人陈伦又清醒,清醒又迷醉,在半梦半醒间享受着熟悉却又带有诸多新鲜感的K乐。
这种体验感实在是太新鲜了,彼此的气息是熟悉的,畜擀却截然不同。
猫咪的身体柔软,仿佛可以将琴酒的药都堆着起来,不管是什么子时什么华洋两人都可以碗到尽兴,所以从中午到傍晚,从傍晚到深夜,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没有吃饭,甚至滴水未进。
诸伏高明和琴酒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了一百二十分的烟足,虽然嘴唇因为干渴而开裂,但甜食过后,淡淡的血腥味儿却又增添了不少了去。
诸伏高明就是个混蛋!
琴酒必须说一句,诸伏高明他就是个混蛋!
“滚起来买饭!”琴酒用脚蹬了诸伏高明一下。
等等,脚?
琴酒连忙爬了起来,看看自己的手脚,面露喜色,很好,自己的手脚都回来了,那是不是说猫耳和猫尾也……琴酒下意识摸向头顶,郁闷地摸到了一对猫耳,而猫尾则已经不听话地晃荡到了他的眼前。
这两个该死的东西为什么还没消失?!
真该死啊,他到底要顶着这两个东西多久才行?
诸伏高明迷迷糊糊起来,打着哈欠抱怨:“再睡一会儿……”
“我饿了!”
“昨晚卖力气的可是我。”
听到诸伏高明的抱怨,琴酒再次一脚踹在了他的身
上,这一脚力道极大,直接将诸伏高明给踹到了床下。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琴酒怒气冲冲。
诸伏高明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还有些打哈欠,却完全没有反驳琴酒的话,只是问:“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