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败将,下回再战”耿曙牵着姜恒,不屑一顾地走了,真要打下去,汁绫会不会输还真不好说。
姜恒被砸得头疼,耿曙全身都湿透了,得赶紧找个地方烘下衣服。
“城墙上去。”
耿曙这些天里的烦闷,随着雪仗一扫而空,与姜恒上了城楼,到角楼里让士兵生了火盆,烘衣服。
姜恒拿了点钱出来,给守城的卫兵喝酒,回头一耿曙,脱得赤条条的,犹如骏马般,皮肤白皙,体形匀称,充满美感,站在火盆前抖衣服。
“你就是一身力气没地方用。”姜恒说。
耿曙背对他,说道“嗯,发泄出来就好了。”
姜恒情不自禁,着耿曙赤裸的后背与臀部,方才躲在他身后时,他眼里只有耿曙的背脊,这一刻,在他的心里亦生出了异样的冲动。
耿曙“”
姜恒伸手,抱住了耿曙的腰,伏在他后背上,耿曙比他高了小半头,当即双眼睁大,呼吸一窒。
“别别闹。”耿曙说。
姜恒笑了起来,说“真好啊。”
耿曙把手放在姜恒手背上,脑海中却不知为何,浮现出了与姜恒温存的一幕,更尴尬的是,他
他生怕姜恒不小心碰到自己那里,握着他的手,不敢转身。
幸而姜恒很快就放开了他,耿曙红着脸,将烘干的衬裤穿上,姜恒拿起武袍,服侍他穿衣服。耿曙躲避着他的眼神,说“我自己来。”
姜恒没有回答,为他穿上外袍,拿着帽子,耿曙便摇摇头,示意不用戴了,手里拿着,又牵起姜恒,带他出去。
“在这儿坐一会儿吧。”姜恒说。
城里打完雪仗,简直一片混乱,商铺开始恢复营业,姜恒只想找个人少的地方,静静待一会儿。
“嗯,”耿曙说,“去哪儿都行。”
两人并肩坐在城墙上,朝向城外,这是个阳光万丈的晴天,百里外的绵延雪山与崇山峻岭依稀可见。
姜恒倚在耿曙肩上,紧了紧外袍,耿曙有点紧张,伸出一手,搂着他的肩膀。
“恒儿。”耿曙忽然说。
“嗯”姜恒抬眼耿曙。
耿曙避开他的目光,望向南面,想了想,说“恒儿。”
“嗯。”姜恒笑了笑,他只想与耿曙安安静静待会儿,今天耿曙的话让他感觉到,他确实陪他太少了。
“恒儿,”耿曙又自言自语道,“你想过没有”
“想过什么”姜恒问。
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让他俩暖洋洋的,姜恒穿浅色衣服,耿曙则是一如既往的深色王子武袍,两兄弟就像屋顶晒太阳的一对黑猫与白猫。
“如果咱俩不是兄弟,”耿曙说,“会怎么样”
“啊”姜恒说,
“为什么这么想”
耿曙答道“我也不知道,就随口说说。”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他不敢姜恒,但姜恒从未朝这个方向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