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只是视线依旧黏在朝雾离开的方向,淡淡地嗤笑。
“自作聪明的蠢货,不见棺材不掉泪,有你后悔的时候。”
—
奢华的壁画装饰上面绘制着历代国王的英姿风采。
地面铺设着厚重的华丽地毯。
然而。
房间内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气氛。
窗帘半掩,屋里黯淡无光。
朝雾才进来就嗅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儿,呛得慌。
他现窗户还是关着的,没有风却很冷。
一种和季节不符的凉意从脚底窜进来。
他打了个颤。
“埃达,你还好吗?”
老国王的床榻上铺着柔软的丝绸被褥。
他那枯瘦如柴的身躯躺在那里,脸上带着病痛折磨后的愁苦枯槁。
看见尼尔夫后方的女孩。
他还是勉强扯出个笑容。
“朝朝你来了。”
少年摘下帽子,露出闷得泛红的小脸以及挂在下眼睫处要掉不掉的泪珠。
“埃达,呜呜呜”
他委屈巴巴地细细数着自己在监狱里面有多难过。
翻倍地诉说。
“床垫硬得不像人睡得,还有那牢房小得还不如厕所。”
一双猫瞳却暗暗扫向了窗边那盆还在的植株。
和上次见面的时候变化太大,已经过了普通盆栽的高度。
深黑色的叶片边缘有锯齿,很熟悉,见过。
出现在丽萨的嘴里。
再往上是拳头大小的花苞。
虽然没有张开,但朝雾知道它已经成熟了。
硕大的花苞沉甸甸地将枝头压弯,下一秒就要断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