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焚琴烤鹤。”
然后那蹭了一会儿古筝的位置,似乎有一股烧焦羽毛的臭味,他定睛一看,那被摩擦的羽毛燃起来了小火。
他赶紧扬起古筝,往那着火处拍打了几下,这一拍打,火势更猛了,看得司徒狂野龇牙咧嘴,眼睛都大了!一不小心伤痛处一阵疼,还把那古筝脱手甩飞到了一旁。
火势如燎原之势,一下子就覆盖了整只仙鹤,甭管是白色的、黑色的羽毛,通通变成了渣渣灰,甚至还滋滋冒油。‘
司徒狂野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
猛烈火势把司徒狂野逼向远处,趔趄后退,一个没注意,还踩着了掉在地上的古筝。
那长长的白大褂裙摆却不知什么时候也燃起了火苗,粗黑的腿毛都被烧卷了,还好火苗不大,扑腾了几下就把它灭了。
撩开白大褂,看着自己被烧焦烧卷的腿毛,心里一阵难受心疼!
他有点体谅那只被渣渣灰覆盖着的仙鹤是什么感受了?
谁不爱惜自己的光辉形象呢?何况是这只能在鸡鸭群中显摆的仙鹤。
话说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不知这一毛不剩的仙鹤,被同类瞧见这悲催样是什么感受?自斨或灭口的心都有吧!
那现在自己是不是应该溜之大吉呢?这火来的蹊跷,但完全不关自己的事啊!
“咦!”
司徒狂野似乎是现了什么?
他目光注意到自己脚跟那把古筝,两眼瞬间睁大。
他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现琴弦上正冒着腾腾的黄色火苗
难怪自己的白大褂会被点燃,腿毛被烧焦,原来那把古筝也遭受了池鱼之灾,燃烧起来了。
但他脑海里接着又跳出一个自己都觉得荒谬的想法:难道这古筝自带自焚属性?莫非那古筝是外星人的打火机?
他仔仔细细瞧了那古筝一眼,似乎那木质没有被燃烧过的痕迹,只有琴弦上升腾着火苗,看来这把古筝是废了?
想想之前那羽毛莫名着火,难道真的是自己使用了这个古筝牌打火机点燃了它?
这听起来很离奇,但能比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更离奇吗?于是司徒狂野肯定了自己的推论。
想不到因为自己的过失,他差点成为忘恩负义的人,应该还有补救的方法,自己应该能作用的。
仙鹤身上的明火基本上熄灭完了,被烤炙出来的油在噼噼啪啪的响,希望这只大肥鹤能像凤凰一样浴火重生吧。
有一股香气飘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只要是创伤性手术,毛浓密的地方都是要剔除干净的,一根一根的拔更加生疼,这一把火或许是天意吧。
这只大仙鹤都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此刻很有必要化身为一名优秀兽医!
话说这仙鹤的身体构造和平常吃的鸡应该也差不多吧?
平常自己也经常下厨,主要是作为音乐家的母亲大人和作为艺术画家的父亲大人,俩老几乎十指不沾阳春水,自己的厨艺可是甩二老几十条街。
司徒狂野脱下了白大褂,在这只大肥鸡身上狂甩着,试图像鸡毛掸子一样,掸去那些灰烬,结果灰烬满天飞,自己的脸都花了。
最终只能把那些渣渣灰一点一点地刮干净,这种情形下没办法创造无菌治疗环境了。
再说了,你看见过路边阉鸡的手艺人,会到无菌手术室里面进行吗?
司徒狂野把放飞的思绪收了回来,该好好想想如何折腾,啊不…如何治疗这还仙鹤了。
自己几刀下去,人都能治好,何况这只禽兽,就算几刀下去治不好,几十刀下去总能治好了吧?反正他觉得应该可以!
司徒狂野在给自己暗暗鼓劲。
咱要是仔细一点,妥妥的是一名优秀的名医,就算粗心一点,那也是一名过得去的庸医!哪怕更粗暴一点,那妥妥是一名妙手兽心的兽医啊!
当他把那没消毒的精致小匕以及针线包,从那边的包裹里拿过来的时候,他的兽医生涯就开始了。
当初这只仙鹤毛茂盛的时候,还没看出身上有这么多个伤口。
其中几处还有利器残留,其一还曾被他狠狠的踹进去了一小截,但现在那刀柄已经不见踪影,坠机时候的强烈碰撞摩擦,那柄刀不深深扎入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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