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措一步三晃打着哈欠晕头转向到了班级。
箭班都早自习由各个班干部轮流看堂。
今天刚好轮到了江措。
班长坐堂,箭班同学们大多喜闻乐见。
毕竟对于班长说,他自己迟到就烧高香了,你指望他记别迟到?
而且班长好。
就算迟到了,只要在班主任巡班前,他都可以当做完全看见,实实坐在讲台上充当一只吉祥物。
“打铃了,大家赶紧位置上读书,醒醒神儿,别打瞌睡。”
过很显然江措话并任何威慑力,因他刚说完就自己打了个哈欠,因过于投入,甚至连角都浸出一点泪。
说番话,纯粹就了走个流程。
鸟他。
江措也在意,直接在讲台上扣了一本书遮自己,接下便肆无忌惮打瞌睡。
“纪谨,你报名竞赛吗?”
桌差多跟纪谨混熟了蒋兆晴一把薅纪谨卫衣帽子。
勒纪谨猛地向一倒,脖子差点断了。
腐女打招呼方式依旧如此野蛮。
“放开!先放开!!”
蒋兆晴松手,纪谨着自己脖子一脸无语。
好家伙,他现在混到和江措一样待遇了吗?
何德何能竟然要遭到如此对待?
“你参加吗?”
“倒想试试。但妈同意!她说脑子上炕都费劲。让别瞎寻思,赔了夫又折兵。”
蒋兆晴遗憾叹了一口气,像在感叹自己命途多舛,时运济。
纪谨:“……”
蒋兆晴她妈所以骂她,也缘由。
件事得追忆到蒋兆晴初中。
当年过年蒋兆晴跟她妈妈一起去北方姥姥家过年。
姥姥家睡农村大土炕。蒋兆晴第一次见种很新奇。
再加上她从小到大一直跳脱子,忍脚想要跳上去,那种上脚同时力,同时起跳,同时落地姿势。
好消息,她确实跳上去。
坏消息她站稳一摔了下去,摔裂了尾骨,在上躺了半个月。
早自习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