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有些人就是不懂,能让一个相师或者风水师不收钱,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相三不收,他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下掉魂。
听着陆半仙的唏嘘,戴晴他一眼。
“那位大姐运气不好,也不完全是她自己造成的,原生家庭是最大的因果,而她只是家庭内的困兽而已。”
有些人的奴性一旦养出来,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这倒是,但凡家庭不幸福的人,都是一脸苦相,只需站在这天桥上观察片刻,好坏立判。”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决定她的性格,这点真是不一样。
他们坐在天桥上,每天遇见的人千奇百怪,形形色色,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就在她们说话的功夫,有一中年男士走过来,在戴晴对面坐下,伸出手,眼神油腻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小大师给我,什么时候发财?”
现在的世道真是变了,一个水灵的小姑娘竟然也摆摊相,真是有意思。
戴晴着快戳到脸上的手,眼神清冷,这人才神色讪讪的摸摸鼻子,胳膊缩回去一些。
他还算识相,戴晴懒得理会他,向他的手纹,
“你生了一副鸳鸯纹,喜好流连酒色之中,一辈子贪恋美色,到老依旧难改。财运什么的就不要想了,就算有点钱,也都花费到喜好上了。”
一个好酒又好色的人,能有财,才有鬼。
听着戴晴的语气,男人一愣,猛地缩回手,尴尬之余还有点恼怒,
“你会不会啊?别瞎说好不好?”
“咳~,这位有缘人,莫激动。作为相师,第一准则就是有一说一,不说谎话,不夸大事实。所说所言,皆是命理所现。”
不等戴晴开口,陆半仙就一手捋着胡须,一手摇着蒲扇,开口解释了一遍。
“你们是一伙的,自然向着自己人说话。”
那人哼了一声,不服气的站起身,着戴晴的眼神很不友善,
“小小年纪,学人家招摇撞骗,胡言乱语,就不怕我告你?”
戴晴稳稳地坐在小马扎上,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在意。
“十几岁你因为早恋被同学家长告了,学校对你通报批评。二十三岁结婚前乱搞,被未婚妻抓包,要不是你下跪写检讨,婚事都黄了。三十岁,又因为女人,差点身败名裂,最后只能破财免灾……”
这么多辉煌历史,没被人打残真是幸运。
陆半仙:“……”
我嘞乖乖,这是个惯犯啊。
碰触到戴晴透一切的目光,男人老脸火辣辣的痛,神色忌惮的着戴晴,恨不得立马原地消失。
被她例数的每一件事,都是他人生中的污点,这辈子都不愿被提及。
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姑娘的透透的,很是邪门。
第一嘴替,陆半仙又适时地开口了。
“咳~,但凡相师出山,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观过去知未来,仅凭双眼便可尽一生。”
质疑戴姐,这不是自讨苦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