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侯连下三日聘礼的消息不胫而走,有羡慕有嫉妒,更多是后悔没把自己女儿嫁过去。
这时候,众人发现一件事。
往日传言,重病不能下床的紫衣侯,生龙活虎地带人闯官员府邸,特别是那一群鹰隼,让人羡慕地眼红。
有朝臣回过味来,合着紫衣侯的病早好了,在府里躲清净。
如水的折子,像是奔赴战场,都摆在皇上的案上,直接摆满。
皇上扫了眼,直接让福公公搬走,眼不见为净。
没想到大朝会的时候,有脑袋发蒙的直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上奏紫衣侯仗着皇上的偏,横行霸道,不把朝臣放在眼里,日后人人效仿,京城将动乱。
有人附和,指出紫衣侯的鹰隼太过吓人,威胁到京城百姓的安全,要求紫衣侯交出鹰隼由朝廷管理。
更有甚至说紫衣侯的钱财来路不明,很可能私吞军饷,让皇上下旨彻查紫衣侯府。
皇上坐在龙椅上,着下面的朝臣,算盘珠子都能打到他脸上,觉得可笑。
朝臣们争论不休,瞥见皇上悠哉的喝茶,警觉事情不对,齐齐噤声。
静谧的大殿内,落针可闻,一阵寒意包裹着众人。
“偏?”皇上沉着脸,“紫衣侯的未婚妻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被人绑架,朕觉得这偏还不够,没能镇住那些不轨之徒。日后,朕会加倍偏紫衣侯,京都谁还敢动他的人。”
众朝臣一惊,心提起来。
“至于那群鹰隼,是紫衣侯与邻国大战时所获,朕知道这件事,当时他确实要把它们交给朝廷,可那东西太过惹眼且数量多,谁能镇得住。朕就当做赏赐给了紫衣侯。”
皇上说完向福公公:“和他们说说,紫衣侯的钱从哪来的?”
福公公点头,上前一步,扬声道:“紫衣侯自十二岁上战场,先后打赢五十多仗,先皇在世时,国库空虚,无法提供军饷,便下令,紫衣侯所带领的军队,自给自足,期间所获,皆属于紫衣侯。皇上登基后,紫衣侯主动交出兵权,更上缴二十万两白银入国库,皇上感念紫衣侯的仁义,凡节日庆典,皆赏赐东西给紫衣侯府,宫里赏赐出去的东西,内务府都登记在册,共二百零九件。”
此话一出,朝臣皆咋舌。
皇上睥睨着脚下的朝臣,扫过他们或嫉妒或憎恨的眼神,怒不可遏,抓起手边的茶盏朝他们扔过去。
“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嫉妒,有本事先打五十多场仗,让朕。人家讨媳妇欢心,碍你们什么事,有本事也上缴二十万两让朕高你们一眼。别以为朕不追问,你们就干净,想查紫衣侯府的账,好啊,挨个查,朕倒要,你们的钱是否干净。”
“皇上息怒,臣错了。”众朝臣齐齐跪下。
“你们没错,是朕错了。”皇上深吸一口气,“边关异动,国库空虚,你们不知道想办法,在这争风吃醋。从今日起,彻查京都,青楼楚馆,赌场酒肆,但凡找出一张你们府上的借据,朕就把你们扔去军营。”
“皇上不可啊……”朝臣们苦不堪言,他们府上的二世祖,哪个没去过秦楼楚馆,要是搜出借据来,他们的老脸往哪放。
“为何不可,你们有闲心操心紫衣侯的事情,府里想来很安稳。”皇上嗤笑一声,“大理寺卿可在?”
大理寺卿出列:“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