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老也好过被你轻薄。”温声声的腿被禁锢,手直接招呼上前,“登徒子。”
“咱们日后是邻居,我来拜访有什么错。”
“谁家拜访是一起躺在榻上,萧殁,你作死。”
前世她怎么没发现,萧殁如此厚脸皮。
躲在暗处的寒月,别过眼,没脸,主子的一世英名,都毁在温家大小姐身上。
温声声手脚被萧殁困住,依旧不服输,张口就要咬。
萧殁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温声声瞪向对方,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片刻,温声声松开。
“解气了。”萧殁翻身退后,坐在圈椅上检查伤势。
“没有。”温声声没好气的坐起身,用帕子擦擦嘴角的血,“活该。”
“大小姐好没良心,我可是来送消息的。”
“你的消息最好有用。”带血的帕子被温声声扔在地上。
温声声还不知道,自己发怒的样子,在萧殁眼中,犹如炸毛的小猫,很是可。
萧殁柔白的指尖抚摸着伤口,眸底的笑意一闪而过:“萧世尘动了。”
温声声神情微动:“谁?”
“那人隐藏的很好,不过,可以确定一点,那人和宣王关系匪浅。”萧殁给自己倒了杯茶,清雅的香气让他心情舒畅。
“我的人一直盯着,萧世尘去过宣王府后,便一直窝在府中,宣王也不曾外出。此时却传出宣王母妃,要设宴的消息,消息是从何传出去的?”
温声声皱眉,她明白萧殁的意思,那人要么就是宣王府的谋士,要么就是宣王府有那人的眼线。
若是前者,等于自毁前程。
前世,她曾询问过对方,南阳侯府可是投靠宣王。
当时萧世尘眼里满是不屑。
不愿臣服对方,却时常出入对方府中?
温声声眼前一亮:“宣王府有密道?”
“聪明。”萧殁浅笑,“先皇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住在如今的宣王府。当时夺嫡激烈,先皇挖了条密道,作为退路。想来是有人无意中发现密道,利用宣王府的眼线,传递消息。”
“你知道密道?”
“刚刚知道。”萧殁着她有些凌乱的青丝,思绪有些飘忽,“皇族府中多是密室,藏有密道的极少。”
他也是无意中想到,暗中查阅宫中秘史,发现居然是真的。
他扯扯嘴角,怕死。
温声声察觉他情绪异样,没有追问。
先皇不喜萧殁,整个凌越国皆知,至今无人知道原因。
“来我的钱没白花,总算有点线索。”温声声起身坐在他对面,拿起自己的茶杯和对方的碰了碰,“再给点利息就完美了。”
萧殁觉得可笑,放眼全国敢管他要利息的人,也只有她:“说。”
温声声狡黠笑笑:“我想把一个人弄进牢里,让他在里面待段时间,又怕有人捣乱,京兆府,大理寺,刑部,哪个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