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镇魂将军永远都得不到答案了,因为喊完这一句,他就彻底的灰飞烟灭了,连个渣都没剩下。
而我脑子里的问题,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我的成长,早晚有一天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随着镇魂将军的消失,所有的骷髅都在一瞬间化成了一堆白骨,再也爬不起来了。
现在就剩下那些诡异的血色藤蔓还在四处攀爬着,但我已经不惧了,捋着一条藤蔓找到它的根部,手上一较劲,便将其连根拔起。
意料之中的尖叫声再次回荡在幽长而又黑暗的小路上,我和陈刚却都笑了起来。
陈刚夺过那根被我连根拔起的藤蔓嘁哩喀喳撅了个稀碎,然后手上赶将鞭一甩抽出个响,学着孙大圣的口气大吼了一声:“呔,我叫你们这些树精藤怪,再敢出来害人,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这一声他喊的格外洪亮,倒像是真震慑住了血藤,飞快的又扎回到了地底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地上连个痕迹都没留下。
直到所有的危机全都解除,他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气,“我操,多少年都没这么干过仗了,累死我了!”
我跟着他席地而坐,也是累的直突突,哆哆嗦嗦的从裤兜里掏出两根烟来给我俩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看来这条路上暂时没啥危险了,咱先在这儿歇会儿吧!”
这才第二条岔路啊,我带来的东西都他妈快用差不多了,接下来咋整也得研究研究。
陈刚接烟的手也在打着颤,“是得歇会儿,我这腿现在稀面软,站都站不起来了。哎,咱俩进来有多长时间了?”
我俩都没戴手表的习惯,手机也干报废了,这里又不见天日的,想估算下时辰都没有参照,只能通过下来多长时间来算算大概几点了。
寻思了一会儿,我说:“差不多有四个多小时了吧。第一条岔路的时候用了一个多点,这条路上耽误的时间长点,得两个多小时,估计现在应该是早上三点多钟。也不知道清风鬼堂的人收没收了那对鬼母子。”
陈刚听我这时候还有心思想外边的事,鄙视的白了我一眼,“你有那闲功夫不如想想咱俩咋出去这鬼地方!自己都被蚊子咬了,你还有心思给别人挠痒痒,心咋那么大呢!”
我斜愣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呲他:“你是不是傻?子恒知道咱俩在这底下呢,他们收拾完那对鬼母子能不管咱俩吗?只要消息传回去了,就算鬼堂的人进不来,胡黄白柳灰不可能哪路仙家都进不来吧?”
真当我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呢?我自己现在都生死难料呢,哪儿还管得了外面那么多事。
无非就是想知道啥时候援兵能来。
陈刚一拍脑袋,哈哈大笑起来:“操,打半宿仗了,又累又饿的,脑浆子都清空了,咋把其它老仙儿给忘了。那等抽完这棵烟我就试试请神,看能不能请来。估摸着都这个点儿了,就一对小水鬼,咋也整完了。”
听他这么说,我马上摇了摇头,“可别!你别家仙没请来,把野仙给请来,那可麻烦大了。一个镇魂将军我对付着都费劲,要是剩下那四个一起来了,咱俩就等着互相给对方收尸吧!”
镇魂将军临魂飞魄散前的那句话始终让我有点上头。
说白了我那是侥幸把他整死了,要不是我的血和常人的有所不同,估计这会儿我俩已经挺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