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很凶的小孩,见到可口的糖果,以为这是独属于他的,结果发现,这糖果是其他小孩的,他愤怒,把原本小心翼翼揣进口袋的糖果,恶狠狠的一口吃掉。
第四十章茫然无措
陆鹤南清楚,青年的第一次是他的,而他的第一次也是对方的。虽然纪文亭矢口否认,但对方那青涩的样子骗不了他。
其实就算不是也没什么,但那晚的发现陆鹤南心中雀跃非常,端茶倒水更是心甘情愿,生怕人磕着碰着。
男人嘛,都有点那啥情结,谁不想自己的爱人从头到脚都是自己的,没有其他人碰过。
他大多时候对纪文亭都还算体贴。除了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比如纪文亭忽视他、远离他,更甚至是这次有计划的逃跑。怒火让他昨晚对纪文亭像他们的第一次那样动作凶狠异常,确实是又把人伤到了。
但他不愿低头,更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
纪文亭吃完饭打算起身时,陆鹤南开口,“你待会自己上点药,药就放在抽屉里。你不上药也行,反正受苦的是你自己。”
纪文亭听到话脚步一步没停的离开了餐厅,紧抿的唇泄露了他此时的一点情绪。
上药是不可能的,纪文亭不会做给自己上药他觉得这么羞耻的事。
他上楼去了卧室,把门反锁,坐在床边,许久,然后躺下,蜷起身子,用被子把自己包裹住。
大约一个多小时,纪文亭呼吸平稳,已经睡去后。
陆鹤南进门开始给人上药,像是怕把人吵醒,动作轻缓又温柔。
就像一只庞大的兽在下雨之际,将花藏于怀中,给欲绽放的花儿遮挡风雨。
若是外人看到这样的陆鹤南,怕是大吃一惊,什么时候暴躁凶残的陆阎王,会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和温柔。
——
就这么过了几日,伤处已经好了。
纪文亭除了那天早晨下楼吃饭外那几日很少下楼,吃饭都是送到卧室,那天还是因为起得太早不想见到陆鹤南的原因。
他晚上不在主卧睡但醒来时陆鹤南还是在身侧,换了两天卧室后也就没折腾了。
能自由行动后就到楼下吃饭,习惯也和之前差不多。只是,在画室待的时间更长了些
像是外面有什么不想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