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矜听了陆寒洲的话,心想反正是他撞的,他就得负责。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蹲在床边。
当温热的毛巾盖在徐子矜的鼻子上时,一阵舒服感传遍了全身……
“烫不?”
“不烫。”
“要是冷了,就说一声。”
“好。”
仿佛老夫老妻般,两个人难得的和谐。
敷好鼻子,陆寒洲准备给她擦活络油,不过徐子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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