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谢昭昭无奈道:“你又在说什么?什么草?什么跳?”
“口头禅,不是啥好话。”谢嘉嘉一摆手,“你不必在意我说什么的。”
她走到谢昭昭身边,眼睛却一直在陈书兰和谢长渊身上,“老五果然很有做渣男的资本嘛。”
姐妹俩的对话吵到了花丛中的谢长渊和陈书兰。
两人回过头来,谢长渊懒洋洋地喊了声“姐姐”和“小妹”。
陈书兰却似是受到了惊吓一样,抓着谢长渊的衣摆躲到他身后,小心地瞧着谢昭昭和谢嘉嘉二人。
谢嘉嘉朝着陈书兰露出一个很大很友善的笑容,“你们玩啊,我回去忙了!”
她又有灵感了,必须马上回去写下来!
谢昭昭无奈地摇了摇头,之后缓步上前到谢长渊和陈书兰面前去,“陈姑娘日安,可还认得我?”
最近这几日,她每天都会过去看看陈书兰的情况。
陈书兰对她算是熟的,点了点头后,不好意思地放下了抓在谢长渊袖子上的手,站的很是端庄规矩,冲着谢昭昭露出一个怯怯的笑容。
“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谢长渊冲她说:“我和小妹说几句话。”
陈书兰目露犹豫。
谢长渊又说:“就一会儿,就去找你。”
陈书兰这才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待她走远,谢长渊深深地吸了口气,“我要受不了了。”
谢昭昭明知故问:“怎么受不了?你不是最喜欢美人吗?这么个美人伴在你身边,你倒是受不了了?”
“她是个傻子!”谢长渊咬牙说道:“我现在跟挂在她身上的香包有区别吗?”
“不——不对,我不是挂在她身上的香包,因为香包至少沐浴睡觉的时候还能离开主人身边,香包也可以有好多个可以换着戴。”
“但我白天黑夜不得消停,不得安宁,随叫随到,还得随时摆笑脸刷把式哄她开心叫她笑。”
“我倒了八辈子的霉!”
谢昭昭听出了他一箩筐的怨气,但可是一点也不同情他,“谁叫你把她带回家?谁叫你明知道她病着神志不清还要逗她?谁教你喜欢显摆?”
三连问叫谢长渊哑口无言。
谢昭昭又说:“你可以把她送到大理寺安顿的,你懒得去,直接带人回家了。”
“你又不是大夫,人家家门出事还死了心爱的人神志不清,与你也没关系,你闲来无事跑去逗她找乐子。”
“她应该一开始也不知道你会抓蝴蝶吧,五哥?”
谢长渊:“……”
陈书兰当然不知道谢长渊能抓住蝴蝶。
是谢长渊自己看她实在蠢的离谱,抓无数次抓不到然后苦着一张脸难看,他就顺手抓了一只来。
结果就成了刚才那样。
她抓不到就找他,然后他不情不愿地抓来蝴蝶被她放走。
重复了无数遍。
谢长渊无言以对了半晌,很用力地翻了个白眼,“我手贱。”
话落,他转身走到不远处石亭里坐好,脸色难看地说道:“原本想着时间久了她情况能好一点呢,说不定也会把那个像陈清辞的人当心药,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谁知道都这么久过去了,根本一点好转没有。”
“她反倒是看都不看那个人了,只要睁开眼睛就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