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日来人众多,伺候的宫人也是流动的,还是有些风险。
周云深还是把消息传到宫中,希望皇宫提前防范,以免中招。
二圣和太后正在用膳,听到此消息的时候,三个人都不好了≈bp;。
皇帝气的不行:“朕就说应该提前动手,把这些蛀虫宰了!现在好了,还给他们机会进宫霍霍,什么玩意儿!”
“陛下,这也是为了把后面的大蛀虫抓出来,不得已而为之。”
皇后见他走来走去,眼睛都被晃悠疼了。
太后啧了一声,皇帝立刻乖乖坐下:“母后,儿臣也是一时气愤,失态了!”
“也不怪你,这种事哀家也是闻所未闻,听说陈永固已经死了,他母亲也疯了,被送到庄外院子疗养的时候,下人现她身上也有脏病。”
“母子俩同吃同住,难免会被感染,这陈永旺不知病情如何,哀家看,还是要尽早提防为妙。”
皇上何曾不知,可脏病这东西防不胜防,目前也没有合适的办法。
更不能在他入宫时就让人绑了他。
皇帝揉搓着脑袋,这事儿难办啊!
皇后突然灵机一动:“天赐那还有许多药水,药水既然能脱胎换骨,白骨生肉,对于这种病应该有用吧?”
“对呀!朕怎么没想到呢!”
“来人,招国师进宫!”
皇宫忙了一夜,给前线的宫人们分了神水,派专人锁死陈永旺用的东西,严禁他人触碰。
连他要走的路,会坐的地方,都用水喷了一遍。
忙完这些,天已经微微亮。
姜舒月也闭着眼睛,任由小桃等人将她梳洗打扮好,接着由周云深抱着塞入马车。
浑浑噩噩来到宫中,她才刚刚睡醒:“妈耶,花花你看,我瞬移了!”
花花:【嘘小声点,当心被人听见!】
【你不是瞬移,是被带入皇宫了,今天人多,你看两点钟方向。】
姜舒月看过去,瞬间胃里翻涌,连连后退几步。
她捂着鼻子十分嫌弃:【老巫婆怎么在这?她身上好臭啊≈bp;!】
花花:【今天她两个外侄儿都高中了,你爹又是主考官,所以空降了特别嘉宾的身份被请来了,她身上的味道就是烟膏子。】
姜舒月:【我爹已经如此畜生,连自己亲生母亲也毒害了?】
花花:【这倒不是,是你娘现春华私藏你大哥的东西,一气之下将人贬去洗衣服,后来觉了很多香料,觉得放着浪费,给你奶奶送去了大部分。】
【老东西又抠又不爱嘚瑟,得了好东西恨不得每天海着用,分量多了就这样了。】
姜舒月:【我爹和兰若月搞来的南洋烟膏子,孝敬给了他的亲娘,也算因果循环了。】
姜老太也瞧见了姜舒月,本想嘲讽她一番。
可是看见她一身名贵的衣物,再看看自己的……气的想骂人。
她这身行头已经花了一万多两银子,连之前皇帝赏赐给媳妇的红石金簪都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