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电梯上楼,楼上已然宾朋满至,付阮刚一出现,立马吸引众人视线。
付阮微笑着跟叔伯长辈打招呼,其中不乏有人不满她姗姗来迟,言语敲打。
“阿阮,今天这么多长辈来捧你的场,你怎么才来呀?”
不等付阮出声,另一人道:“理解一下,咱们四小姐才离完婚,又大意失了荆州,难免心情不好。”
“就是怕她心情不好,所以我才过来热闹热闹,蒋承霖叫我去参加他生日宴,我都没去,他那边宴席都开了半天,我们这边主人没看到,茶水喝了一肚子。”
面带微笑,付阮道:“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刚去接个朋友,路上堵车耽搁了一会。”
这话显然不能让所有人买账,有人道:“什么人能重要到让你放下一屋子宾客,亲自去接?”
“阿阮,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今天还能出现在这的人,你都要感恩,你不知道去参加蒋承霖生日宴的人是怎么说我们的,说我们不来怕你会哭。”
去年的这个时候,多少人为了结婚宴的请柬挤破头,再往前,付阮的生日宴请柬,也是岄州身份地位的象征。
名利场上,攀高踩低习以为常,付阮耐心等他们发完牢骚,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去接蔡元益。”
话落,面前一众人,表情出奇地统一,惊讶。
有人出声确认:“艺外老板?”
付阮:“是。”
如今岄州谁人不知,蔡元益等同蒋付两家输赢天坪上一锤定音的砝码,只不过他消失已久,大家已经默认蒋家把他藏起来,这一局付阮已经输了。
有人嘀咕:“蔡元益在哪?没看到他。”
刚说完,封醒带着蔡元益就出现在宴会厅门口,付阮抬手招呼,“蔡叔,这边。”
蔡元益快步走来,付阮给双方介绍,都是圈内有名有姓的人,蔡元益依次握手。
“蔡老板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蔡元益:“着急赶过来给四小姐庆生。”
“还是蔡老板有心,不枉阿阮放下这么多人,亲自去接。”
蔡元益:“四小姐重承诺,是我路上耽搁了,我给大家赔个不是。”
“欸,蔡老板当真了,本来我还想开个玩笑,说你这满头大汗,怕不是被人给追的。”
蔡元益笑道:“那我肯定要把四小姐抬出来,有事跟我老板聊。”
话音落下,一圈打太极的人,神色再次肉眼可见地微妙变化。
看了看蔡元益,又看了看付阮,“老板?”
付阮莞尔:“蔡叔客气,大家是合作关系,以后还得蔡叔多多关照。”
付阮举起手中的酒杯:“既然话说到这,那就趁着生日跟大家说个好消息,劳烦各位叔伯长辈记挂,从今天开始,付家将成为岁宁山庄最大股东,往后的日子里,还望各位多多关照,我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