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擦着,她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真的很想观空大师。
为什么,她明明离开才六年的时间,兰若寺就变成了这一副荒芜的悲凉景象?
到底生了什么,观空大师到底去了哪里?
“知新。”一道青年的嗓音响起。
温润尔回头看去,是一个穿着白色团花外袍,广袖如云玉带生风,头顶玉冠,身材颀长的俊逸公子。
他正手持一把象牙折扇站在寺门处,端的一派俊逸风流公子模样。
知新是观空大师给她取的禅名,不过知道这个名字的只有兰若寺的和尚们。
怎么也不可能是面前这个黑如云,看起来是个世家贵公子的青年。
顶着少女疑惑的眼神,贵公子慢慢地走了过来。
他了然般点点头,“果然没认出我来。”
温润尔:“……”尴尬。
“你没认出我来很正常,毕竟我变化很大,但是你几乎没什么变化,就是变大了一点。”
温润尔闻言眉皱得更深了,她试图从记忆里找出年龄相仿又生得一副好相貌的和尚,但是失败了。
她记忆里好似真的没有这个人,但是这人嘴里熟稔的语气又不像是装的。
温润尔正想出口询问这青年究竟是谁,就听见一声浑厚的惊呼。
“啊尼嗷!”是那贵公子不小心踩到地砖上的青苔摔倒了出的声音。
温润尔:“……”
好的她知道是谁了。
“阿牛!”温润尔调转灵力将他扶起来,“你怎么还是会摔倒啊!明明能感受到你体内有灵力存在啊。”
被温润尔称为阿牛的青年站稳之后第一时间反驳,“不准叫我阿牛!”
被沈如海这么一打岔,温润尔刚刚悲伤的情绪慢慢消散,她问道,“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了,你那时候明明是一个小胖墩,还老是跟我一个小孩子抢东西吃。”
“说来话长,”沈如海走过来看到被温润尔恢复成原样的小桌子,抬眼看了看眼含泪意的少女,“不过我受人所托,一直在这等你。”
温润尔望向沈如海,轻声道,“何人?”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沈如海随手取了一个残破的小板凳,将其恢复如新。
便展袍坐在了那小桌子面前,然后手中的折扇点点旁边,示意温润尔也坐下。
温润尔也找来一个板凳坐在了桌子面前,“他去哪里了?为什么兰若寺成了现在这样?我离开的这几年到底生了什么?”
沈如海声音就如他本人那般温和,“这么多问题你要让我怎么回答?不过……”
沈如海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温润尔。
“大师留给你的,他知道你有一天会回来,所以托我有机会把这封信给你。也许你想要的答案都在里面。”
温润尔接过信,信上有大师的下的禁制,她看向沈如海,露出疑惑神色,“有禁制,怎么打开?”
沈如海摇摇头,“不知,大师说,只有你知道如何解开。”
“好吧,”温润尔收起信,“你能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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