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尔睁着迷茫的眼睛看向来人,疑惑道:“燕……时礼?”
“嗯,是我。”燕时礼一边温柔回应着温润尔,一边细心查看着她身上的伤势,
“燕小子?”黑蟒似乎也认识燕时礼,出了疑惑,“你不是在魔界做你那魔界尊主吗?怎么还回这上修界了?”
“前辈,你明明看出师姐她身体还未恢复,怎可下如此重手!”
燕时礼没有回答黑蟒的话,反而还责怪起他来。
黑流简直有口难辩,“这话你说的可真是冤枉人,我除了喷点毒烟外甩甩尾巴外,什么都没做啊!”
温润尔:“……”
侮辱!莫大的侮辱!
躺在燕时礼怀中的温润尔闻言,心中一怒。
刚刚才被封住的经脉竟被她心中怒气冲开了!
燕时礼:“……”
燕时礼赶忙又给她封住。
“师姐可是师尊最喜欢的徒弟……”燕时礼并未说完这话,但却意有所指地看向黑蟒。
黑流尴尬地眨眨眼睛,接着黑漆漆的眼瞳转了转,他再次甩了甩尾巴。
尾巴上掉落了一些鳞片下来,黑流用尾巴收起这些鳞片递到温润尔面前。
“这鳞片就送给这小丫头当见面礼吧,给她做几套护甲。”
燕时礼见好就收,“谢谢黑流前辈。”
“我送丫头的,你谢我干什么?”
“我与师姐已是同心道侣。”燕时礼面色不变地宣告着这个谎言。
温润尔睁大双眼,想说什么,却现自己被燕时礼给下了禁言咒!
温润尔:“……”
“哦?”黑流黑漆漆的视线饶有兴趣地在燕时礼和温润尔两人之间逡巡着。
燕时礼一边桎梏着怀里扑腾的温润尔,一边对着黑流诚心微笑着,“只不过大婚仪式时间暂定,若是定下,到时候请前辈一定赏脸。”
黑流点点蟒,“那是自然。”
随后又道:“既如此,你快带这丫头回去疗伤吧,我也带着我这群不成器的灵兽们回去了。”
“那先恕晚辈告退。”
燕时礼双手抱起温润尔,再走到一旁小执夷所在的地方。
因为温润尔在打架前给它做了个防护罩,此刻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家伙,在里面睡得正香。
燕时礼轻松破除这层防护罩,从灵兽袋里唤出大顺,让它叼起这小执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