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与辰安过,他好像不相信我”苏徽音只能将涂山辰安推出来,她确实想治涂山辰安,但他不愿意。
“他那是没看到你的医术,如今不一样了,哀家他”白如棠见孙媳这样,就知道她是答应了。
“嗯嗯”苏徽音便应下了。
他们仨一同上去正和殿,国师抖一抖衣袖,方才趴在屋顶被他收服的妖便掉了出来。
妖慢悠悠的醒来,看清眼前的人时,吓了一跳,妖还未真正化成人形,半人半妖的模样,看得出是一条鲤鱼精,分不出雌雄。
“大胆妖,为何要陷害辰王妃”涂山景明怒斥道。
“拜,拜见陛下,妖冤枉呀,妖也是被迫的”鲤鱼精跪在地上道。
然后鲤鱼精便将昨夜自己的遭遇给他们听。
他昨夜正悠哉的在枫荷殿荷花池的荷叶上享用美酒,就在微醺时,一只缚妖网网住它,然后就被打晕了,等他醒来时被绑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郑
那些个戴着鬼面具的钳住他的下巴,不知道给他喂了什么东西,他开始慢慢的失去意识。
然后像一只傀儡一样受他们的指挥,他们给他吃了瞬间法术增强的丹药,让他附身在苏徽音辰王妃的身上或一个饰品上。
他本性是善的,在善良与邪恶之间挣扎。
但辰王妃的身旁也不是很好靠近的,他尝试了很多次要附到苏徽音的身上或饰品上,每当一靠近苏徽音就被一股力量弹开,根本靠近不得。
如今想来,让他做事的那些妖有些蠢,辰王妃的身边是那么好靠近的吗。
他继续在善恶中挣扎,监视他的妖也发现了异样,知道既然附不了身了,就将鲤鱼精绑在枫晚殿的主卧屋顶上,反正这只鲤鱼精是从枫荷殿出来聊。
国师一直用占卜盘调出鲤鱼精的记忆,确实与鲤鱼精自己的符合。
“皇叔,这是不是又是我舅舅做的”涂山景明皱眉道,他舅舅越来越猖狂了。
“陛下,不急”国师提醒道。
“这,孤能不急吗”涂山景明咽了咽口水。
这时苏徽音带着紫茉及几个侍女端着茶盏走进来。
“这么来,这次的一切都是向着王爷来的,不过也有我的一部分”苏徽音不好意思道。
“皇婶”
“王妃”
“我都听到你们的对话了”苏徽音丝毫不掩饰自己偷听。
涂山辰安看向苏徽音,给她一记冷刀般的眼神,这女妖偷听了还这么理直气壮,而且竟然肆无忌惮的来正和殿。
呵呵哒,苏徽音也回瞪涂山辰安“祖母叫我来找你们”。
“你可知太皇太后的毒是什么进来的吗”苏徽音问鲤鱼精道。
“的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他们,他们利用四处飘零的游子花,那些花瓣早已是沾了毒的,晾干后在屋顶上一吹,就飘落下来”鲤鱼精道。
“老祖宗殿在就有一颗游子树,今年不知何时就长出来枝繁叶茂的,孤这让承枫去清理掉”
“难怪,我呢,太皇太后的殿中,看到祖母宫殿里漂浮着一些白绒绒的游子花”苏徽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