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辰安就坐在前厅,看着陆陆续续的侍女都是搬苏徽音在铺子里送买的东西,让伙计们过来。
他都坐那半个时辰了,还陆陆续续有侍女往里搬东西,心里想着自己的王妃,到底有多败家。
这几日就听王妃买了很多东西,今日又是一堆东西。
还好他们涂山富裕,他自己也有一片富裕的产业,不然谁养得起整日买卖的苏徽音,他自己还庆幸自己养得起苏徽音。
苏徽音送兰溪回清风殿后,就回王府。
进门就看到涂山辰安坐前厅那,忙跑上前“王爷,这是在等我开饭吗”。
“怎么肚子饿了才知道回家,整日就知道在外面疯,王府都不见你管一管”涂山辰安阴阳怪气道。
“王府不是有福伯吗,哪用得着我管”苏徽音没想到一回来就被涂山辰安数落,那语气怎么听着都是在找茬。
“你自己是王府的当家主母,你不应该管管,什么都麻烦福伯吗”
涂山辰安微眯眸子咬牙切齿道,见苏徽音当没事人一样,见她不想管王府的事务就很生气。
她这样子是什么意思,是不把自己当王府主母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莫名其妙就发火”
苏徽音见涂山辰安这般模样,她是搞不懂了,她好久没见涂山辰安生气了。
她都忘了他本就是冰冷无情的,他的情都给他的青梅了。
“还敢犟嘴,惠嬷嬷从今日起每日教王妃礼仪,每日手抄女德,还有本王换洗衣物都由王妃来洗,尔等不得帮她,被本王知道必赶出王府”
涂山辰安感觉自己要死疯了,苏徽音那态度就是不想管王府,也不想理他。
本以为从青山郡回来后,他们就像平常夫妻一般了,如今才知道她心里根本没有他,这是涂山辰安目前的心里想法。
“涂山辰安你疯了吗,那些女德是东西,都是些冥顽不灵的死教条,你是想用那些教条来束缚我,是不是疯了,疯得莫名其妙”苏徽音骂道,她真的搞不懂了。
怎么好好的相处了一段时间,涂山辰安又变回他们初次见面时的冰冷模样,浑身带刺的,也许这才是他的原本模样。
“本王就是折磨你,怎么了,你真以为你是本王的心尖人,哼……”涂山辰安冷笑的站起来俯视苏徽音,眼里满是冷冽。
苏徽音听了涂山辰安的话,心寒了一片,从前的事她就当没发生过吧,以后再理涂山辰安她就是狗。
苏徽音心里越想越委屈,她本来心里还在纠结对涂山辰安的感情的,想着要不和他一生就这样走下去了,如今什么都破灭了。
“王爷多虑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还想让王爷快些和离呢”苏徽音强忍着泪水迎上涂山辰安冷冽的目光。
听了苏徽音的话,涂山辰安心都凉了,原来她一直都想着和离,他们相处了那么久原来她心里一直没有自己。
“滚……”涂山辰安的语气就像厌恶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苏徽音一刻也不多留,飞奔的跑回自己的院子。
苏徽音走后,涂山辰安气急攻心,直接吐血晕倒了。
“王爷……”
这,惠嬷嬷看到王爷与王妃在吵架,就觉莫名其妙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呀,夫妻俩能吵成这样。
这怪只能怪对方都太在乎对方的态度了,其实互相都有好感,就是不戳破,这样就很容易患得患失,只要一方爆发另一方也会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