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更需要的是找到乔二公子的房间,然后进去找找线索。
一路上很顺利,可就在他绕过花园,走到了一处院子时,一股熟悉的气息传来。
苍啼心里一紧,立刻想要躲开,但已经晚了。
下一瞬,左手手腕便被人扣住,直接将他拉到了一处角落,然后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右肩,直接将他抵在墙上,叫他动弹不得。
而眼前的正是前一日被他丢在这的温闲。
温闲本就比他高出些许,这样站在他面前还真挺有压迫感,表情看起来倒是平静,不过,苍啼仍能感觉出对方隐隐约约的愠怒。
“没想到你这家伙净做些损施就算了,还玩起了不告而别,算命的,你可真是算不得什么君子啊。”
他声音里带着怒意,苍啼丝毫不怀疑假如这不是乔府,那温闲肯定会把自己大骂一顿。
同样的动作,在柳府醒来的那天早上温闲也上演过,而今日他抓着自己手腕的力度比那天早上的还要强,苍啼也只能任由他禁锢着。
他抬头迎上温闲的目光,面色平静,语气中略带笑意:“温少侠,这里是乔府,你这样抓着我在这,是真不怕被乔家人现吗?”
“放心吧算命的,我早就查过,这是已故乔三小姐的院子,不会有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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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突然消失是什么意思?嗯?苍啼先生。”
温闲认真地盯着苍啼那平静的脸,也不知为何,此刻他越是平静,温闲越是愤怒。
苍啼像一块捂不热的冰,用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包装着自己,然后拒人于千里之外。
在温闲以为已经与他成为共患难的朋友时,他便消失的十分干脆,毫不犹豫。
这样的感觉让温闲很不舒服,所以急切地想问个清楚。
苍啼望着温闲那张写着克制的脸,一个充满了讥嘲的笑容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温少侠还真是个看不清形式的倔驴。
您与其在这逼问我,还不如查一查临湖突然多出来的那些监视着这里的陌生人是干什么的。
您应该清楚,在唤魂这件事里,他们可比我一个无足轻重的算命先生重要的多。
您要这样总是不知轻重的话,建议您还是回去吧,少做那些弘扬正义的大梦。”
他的话一如平常那般字字诛心,但温闲看着他这张脸却又无可奈何。
最终,他只能盯着苍啼冷冷一笑:“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不过我仍然想知道苍先生莫名其妙失踪的原因。
你放心,既然你觉得现在不适合聊这个,那我会给你机会的。”
说完,温闲松开了禁锢着苍啼的手,转身便往远处飞去。
苍啼站在原地长舒一口气,望着自己被抓红的手腕,不由地暗骂了一句:“还真是个温大麻烦。”
不过现在,他都说了还会来找自己,以这人的执着恐怕是不问出个原因不罢休。
看来得还是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先把他糊弄过去。
找个什么理由好呢?
是说阿云家爹妈急着见他最后一面,还说自己忙着回乡见相好,不见她就要嫁与他人?
似乎这些理由都很牵强附会。
这时,苍啼猛然回过神,想着这些考量,直接把自己给气笑了:“我大抵是疯了吧?怎么跟那个倔驴一样在这里思考起了这种问题?”
他喘着气,轻轻地摇了两下头,仿佛要把这些无足轻重的东西从脑子里给摇出去一样。
接着,他快步离开了这个院子,继续去找乔二公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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