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输了比赛,但并不代表输掉单于之位。”
“父皇撑不住了,匈奴该有新的单于了,这个位置孤亲自去取。”
“放出消息,右贤王呼延智通敌卖国,导致我们被大秦夜袭,损伤惨重,不日返回匈奴,向父皇讨要说法。”
他的声音里面充满了深深的寒意,让慕容复冷汗直冒,心生惧意。
他看着呼延阔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知道匈奴已经变天了,一封信函,已经让他变得更加疯狂。
北城。
源源不断的战利品被运进北城,同时,不计其数的伤员和尸体也被抬了进来。
至于匈奴的尸体,已经被当场焚烧,防止出现瘟疫。
劫后余生的士兵们神色哀伤,但是他们的眼神里,也透着一抹激动。
这样的胜利,在北郡已经多年未曾有过了。
书斋里,秦恒看着眼前的王武,开口询问道:“把昨夜生的事,详细地说一遍。”
王武憨厚的脸上充满了恭敬,他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昨夜当属下赶到军营时,吕将军他们已经和匈奴打了起来。军营里火势蔓延,匈奴兵根本来不及组织防御,被我军杀得抱头鼠窜,惨叫连连。”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属下就看到大量的匈奴兵冲出军营,朝着北方逃跑。就这样,匈奴兵溃不成军,一败涂地。三座军营被吕将军挨个清洗。”
“孤交给你的事情办妥了吗?”秦恒眯着眼询问道。
王武点了点头,“办妥了。”
秦恒见状放下心来,看着他疲惫的样子,轻声说道:“你也累了一夜了,下去好好休息吧。”
“是,殿下。”王武抱拳行了一礼,随后转身走了出来。
谁知,他前脚刚走,张龙就从书斋走了进来。
“启禀殿下,严大人求见。”
“嗯,带他去大堂吧。”秦恒放下刚拿起的书,“推孤过去。”他看向曹正,曹正领命,推着他前往大堂。
大堂里,严虎坐在椅子上刚拿起茶盏来,秦恒就出现在了门前。
他连忙放下茶盏,站起身来,恭敬行礼。
“拜见孝贤王。”
“严大人不用多礼,快坐吧。”秦恒亲切地笑了笑,指了指椅子。
“谢殿下。”严虎道了声谢,等秦恒进到大堂后,他才端正地坐了下来。
“严大人这一夜,累坏了吧?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下?”秦恒看着严虎疲惫憔悴的脸色,嘘寒问道。
严虎心里一暖:“臣没事,只是一夜未睡而已,对于臣来说并不算什么。”
“对了殿下,昨夜吕奉先并未执意追杀呼延阔,所以臣并没有出示令牌。”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那枚大秦至尊令,小心翼翼地双手递了过去。
听到这话,秦恒心里舒了口气,如果能不动用此牌,当然更好。
他伸手接过令牌,嘴角含笑:“有劳严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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