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了一趟管委会,看看人家有没有活给他,最终无功而返,不过离开的时候,人家管委会答应帮傻柱留意工作。
临近中午的时候,拉着小丫头坐在了马路牙子上面,一人啃着一個烧饼。
吃饭的过程中。
傻柱突然看到有几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每个人都背着一个擦皮鞋的木头匣子。
心里顿时有了想法。
给人擦皮鞋总比捡垃圾强吧。
他观摩着那些鞋童们的动作,看了不一会儿的时间,便学会了如何擦皮鞋,又知道了擦一双皮鞋收多少多少钱。
男鞋跟女鞋收费不一样。
傻柱也是精明,跑过去跟鞋童套了套近乎,将哪里买鞋油,木头匣子又是在哪里弄的,都打探了一个清楚。
耗费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
终于将这些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本想趁热打铁搏个开门红,却因为天色真的晚了,傻柱只能背着工具返回四合院。
刚从街上挪到院门内。
闫阜贵的声音,就在傻柱耳畔响起。
“傻柱,你今天干嘛去了,后院老太太找你了。”
聋老太太这是又坐不住了?
傻柱现在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聋老太太要做什么,除了洗脑傻柱给她作饭之外,也就想办法赶走何雨水一事了。
没说话。
朝着闫阜贵点了点头。
闫阜贵看到傻柱身上背着一个擦皮鞋的匣子,瞬间猜到傻柱要做什么了,心里骂了几句何大清,愣是坑的自家儿子连在峨眉饭店当厨子的资格都没有了,想到自家有双皮鞋,好长时间没擦了,正好让傻柱帮忙了。
一方面让傻柱练了手,另一方面又占了傻柱的便宜,等于报了昨天晚上被傻柱讹走两个窝窝头的仇。
手一伸。
拽住了傻柱。
“傻柱,你这是不去饭店了?”
“后厨有规矩,不能让小孩子进去,总不能不吃饭吧,擦皮鞋了,闫叔,你家有皮鞋要擦吗?咱们都是街坊,肯定不能糊弄你。”
“有有有,咋能没有皮鞋啊,这可是我娶你闫婶那会儿,特意买的,闫叔这就回去给你拿皮鞋。”
回到家的闫阜贵。
小算盘打得直响。
拿了两双皮鞋出来,一双他的,一双他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