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一时之间,堂下的众人此时此刻皆尽愣在了当场。
麻了!
彻底麻瓜了!
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原因无他。
近些年以来,自己等人在张、王两家,与李、袁两家的商战博弈之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做了什么事情。
台下的临川府城中的众人,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
此事。
如若提前将张、王两家的所有人,皆尽给灭口。
那他们这些个人,所做的那些个恶事,办的脏事,到不用担心什么,哪怕是暴雷了,或者说有任何人觉得此间有异常,有着诸多的不妥。
却也绝对没有任何能力推翻扣在张、王两家头上的屎盆子和罪名。
毕竟人死道消,史书、及幽幽众口胜利者可随意书写、编排。
哪怕那个罪名为假,所办为悬案。
没了苦主,没了证据。
谁都不能够以猜测和臆断动他们分毫。
毕竟甭管是谁,何种身份,都必须要讲规矩。
如此,他们亦必定能够高枕无忧。
谁来也拿他们这些个人没有任何的办法。
而此时此刻,坏就坏在。
张、王两家的人,未能够如他们所想象的那般,被人给灭口,所有知晓内情的人都在,都活了下来。
且他们这些年所办的事情,乃至扣在张、王两家头上的屎盆子,以及各种莫须有的罪名,亦有了翻盘、被推翻的希望。
毕竟他们所扣下的屎盆子,做的本就很是粗糙,也经不起任何详细的推敲。
有张、王两家的人存在,想要将他们所扣的罪名推翻,亦是易如反掌。
面对这样的情况。
见着活生生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张子明和王言两人。
可以说是瞬间,将整个临川府衙中的一众官员心中仅存的侥幸心理给瞬间击的粉碎。
饶是他们聪明伶俐,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在面对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同时这些个临川府城的官员心中,也无比的清楚明白。
于他们而言,在张子明和王言两人出现的之时,他们这些个跟着段礼在临川府城胡作非为,扭成一股绳的势力,在面对铁证如山的证据,以及汉王爷这般身份情况之下,毫无疑问已然大势已去。
他们这些个人,已然没有了任何脱身,乃至于翻盘的希望,已然陷入了绝境之中。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