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于莉充满期待的目光,李怀山只能无奈表示:“我觉得海棠具备这样的潜力,形象良好、声音出色,非常适合从事宣传类工作,担任广播员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于莉迫不及待地追问:“怀山,那你认为海棠有没有可能进入轧钢厂当广播员呢?”
李怀山再次强调这只是他的主观判断,并非确切答案:“海棠确实具备一定的条件,但是具体能否胜任还需视轧钢厂的具体要求而定。你可以咨询一下许大茂,他是宣传科的,对此应该更为熟悉。不过,海棠现在还在读初中,年纪尚小,等到毕业后再考虑这个问题也不迟。若真心想要走这条路,建议可以先报名参加播音培训,好好锻炼一下。”
于莉听后略感失望,但对于通过许大茂帮忙的想法却有所顾虑,毕竟她对许大茂的人品并不信任。许大茂为人狡猾,且眼神时常流露出不轨之意,于莉担心年轻的、貌美的妹妹若是被他盯上,恐将遭遇不测。相比之下,李怀山则显得正直可靠,令人安心,但他也不会轻易做出承诺。
与此同时,在一处办公地点,一位四十多岁、面容刚毅的中年男子正在办公室内坐着,郑娟领着一位看上去历经沧桑、约摸六旬的老者走进来。这位老者满脸皱纹,身披一件破旧泛白的羊皮夹袄,头戴一顶残破的毡帽,腰间系着布带,腰带上挂着一只烟袋锅,手中还提着一个包裹着隐约可见暗红色血渍的布袋。
郑娟向那位国字脸的中年男子介绍道:“聂组长,卢老回来了,过来交任务。”
聂组长立刻起身,对卢东军表达关怀:“老卢,这一趟真是辛苦你了。”
卢东军挥挥手,示意无妨:“谈不上辛苦,这就是我的本职工作。你先看看我带回来的东西。”
卢东军将手中的布袋放在聂组长身边,袋子底部浸染着干涸的血迹。聂组长打开袋子,查看其中乌黑且混合血迹的物品,随手拨弄了几下,满意地点点头:“东西没错,确定没有使用药物吧?”
老卢肯定地回答:“自然明白规矩,这次用了四天时间,我在现场找到的人帮我准备了这些。”
随后,老卢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娴熟地抽出烟袋锅,从皱巴巴的烟丝袋中捏出一点烟丝填入,用火柴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办公室顿时弥漫起烟雾。郑娟好奇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布袋,看清里面的物件后迅速转移视线,显然不愿细看。
卢老笑了笑,转头询问聂组长:“聂组,听郑娟说咱们单位新来了一位年轻人,很久没有新人加入了。这个人怎么样?”
聂组长一时忘记此事,看向郑娟询问:“我当时恰好不在,是由你接待的。郑娟,你觉得那个李怀山怎么样?给他布置的任务单,如今已是第三天了,他还没来交任务,不知能完成多少项?”
郑娟下意识地回应:“长得挺帅!”
聂组长一时语塞,郑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脸颊微红,解释道:“不过既然人家被推荐过来,能力方面肯定没什么问题。只是您给的任务清单有些苛刻,什么时候我们需要这么多反季的东西了,而且还集中在一张清单上,这对于新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卢东军露出狡黠的笑容,调侃道:“看来这小伙子确实挺俊俏,连小娟子都在为他鸣不平了。”
聂组长不以为然地回应:“这不算苛刻吧,毕竟这是考核的一部分,总得设置些挑战性。而且也没期待他真的能把所有东西集齐,总共八样,只要有四样就算达标了。他已经找到了西红柿和黄瓜,这两样就已经完成了两项。另外,我把松花江鳜鱼改为了大闸蟹。”
先前他也曾受托寻找,即使如此,余下的五项物品,若他能够任意寻获其一。
“这样就算达标了。”
“假使他能成功寻齐六项,则堪称卓越。”
既然作为考核项目,自然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个物件敷衍了事。
郑娟听闻此言,沉默不语,内心却暗自思量,难得单位接纳了这么一位英俊青年,
倘若能长久留下,该有多好。她轻轻敲了敲烟袋锅,卢东军接口道:
“据说这位小伙子是由那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举荐而来,
能得到那位老人家的认可,必定非寻常之辈,我相信他定能达到优秀甚至更高级别的评价。”
“小娟子,别只盯着人家外表,也要看看他的内在实力。”
郑娟回应道:“纵然他有才华,也不必如此苛刻相待。”
“清单中竟然提到需寻觅三两以上的四腮鲈,且正值当下时节,何处还能找得到四腮鲈呢?”
卢东军略显惊讶,随后赞同道:“不错,四腮鲈确属洄游性鱼类,此刻湖中几不可见,即便海中亦难以定位,
它们或许正藏匿于某个隐蔽的水湾之中。更何况还得是三两以上的,实属不易之事。”
尽管外表看似朴实农夫,但能进入此处特殊部门之人,无不身怀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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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卢东军这般,他不仅是生物学领域的专家级人物,还具备诸多不为人知的本领。
他们所需求的物品往往千奇百怪,若不具备一定的生物知识,
有时根本无从着手搜寻,例如卢东军此次带来的一些新鲜熊爪,为了获取它们,他不得不远赴关外一趟。
郑娟接着说:“今日已是第三日,明天便是截止日期,
倘若李怀山实在无法收集齐全,那……”
聂组长面色微沉,最终仍坚决表态:“四项是最基本的要求!
我单位绝不能打破这项规定,若他连四样材料都无法凑齐,我们无法将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