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一百万给母亲看病。
可她还没有走投无路到需要通过出卖婚姻来换取钱财的地步。
慕清欢恐慌得往后一阵瑟缩:“你……你要做什么?你离我远一点!”
“做什么?”
男人顺手将枪往床下一扔,黑眸死死盯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小女人。
薄如羽翼的纱裙贴在她白嫩的肌肤之上,汗水浸透了一些,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凹凸有致。
也不知是这房间温度过高,还是这女人过于紧张,她浑身都散发着腾腾热气,携着一抹牛奶清香,撩拨着男人最敏感的那道神经。
该死!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感觉?
一股强烈的欲望撩拨着男人的心弦,眼前的一切也开始变得混沌不堪。
他看见女人眉若春色,唇角勾笑。
她正律动的腰肢、连绵起伏的胸膛,顷刻间有了言语,正蛊惑他的神经,引诱他的欲望……
当他意识到自己极有可能在家宴时被人下药,却为时已晚。
他的欲望已然开始勃发,他想要了她!
慕清欢节节后退,一直退到脊梁顶到床头,她已无处可逃。
男人长臂撑到两侧,他俯身,灼热的双唇轻轻贴到慕清欢冰凉的耳际:“你说做什么,当然是行夫妻之事。”
慕清欢不寒而栗,瞳孔更是震颤开来。
夫妻之事?
她根本没有嫁给他!
不!绝不可以!
她还是第一次!
“你一定是搞错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先把我放了,求你,我求你了!”
慕清欢一贯的高傲在男人面前荡然无存。
她绝望又无助,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直直滴到男人手背。
男人绯红的面色从容不迫,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女人,人要学会为自己所做之事负责。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便要为此付出代价。”
慕清欢发抖如筛糠,一滴滴汗从额间滑落至锁骨,再游走进双峰。
男人顿时喉头一紧,不受控制地扯开她身上的薄纱,大掌即刻禁锢她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将她狠狠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