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是把借势牌放到郦茵身边一事的真正主导者。
先前怕打草惊蛇,害了门内弟子的家人,她只是用神识将人严密监视起来,如今终于可以动手了。
“这借势牌,咱们这边不常见,但巽丘那头,似乎是没有的。”那人又道“我们城里,有两位长老认为这东西,起源应该是属于蓬煌的邪修传承,这两位一位是中阶制符师金以忱长老,一位是高阶阵法师许好问长老。”
阵、符,这两种造物技能研究“文”比较早,让有一定符文阵法造诣的人,按借势牌上画的纹路追究起源,有一定的准确度,
“蓬煌的邪修,可能和巽丘搭上线了。”
“先不急猜。”这边没说两句话王季菡便回返了,她事情办得很顺利“假的郦茵没抓到,但这个柳泽全须全尾地叫我制住了,先审审他能给我们透露点什么。”
“不过,”她又补充道“抓得这么顺利,只能希望他别也是个被利蛊惑一无所知,到头来被人用过就扔的棋子。”
她把人放在地上。
搜魂她不行,但执法堂总有些旁的手段。
她往柳泽嘴里塞了一枚药丸,然后柳泽原本惊恐慌乱的目光,瞬息间就变得呆愣发直。
事实比王季菡猜得略好一些。
柳泽还是能帮他们确定一些事情的。
就比如,郦茵的事情真的是蓬煌邪修作祟。
“你们现在有没有什么集中交流或者落脚的地方”
“没有。”柳泽说话的语气和他现在的眼神一样,直直的,没有一点儿波动。
说得也非常慢。
这是都是王季菡那一颗药的结果。
柳泽的思维凝固住了,无法进行思考,下意识地靠记忆回答王季菡提问的一切。
哪怕是可以对着记忆照本宣科的东西,他也要在脑海里翻好久才能找到那个“本”。
“需要求助呢
“不能求助。”
“为什么不能”
“会死。”
“别的邪修杀你”
“是。”
“那别人怎么联系你怎么让你做事”
这一回,柳泽停了很久。
几人已经开始怀疑他脑海中有禁制了。
虽然刚刚吴过已经检查过了。
吴过起身想再确认一下,如果是他疏忽了,那么接下来就要尽量阻止禁制的后续摧毁,不料他刚走到柳泽身边,柳泽就道“有通讯镜,可以不取出来,用神识读,躲开长老监视。”,请牢记:,免费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