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无法改变现状的他,只能每天用美酒与决斗场的欢愉来麻痹自己,醒醒着看着自己慢慢的堕落。
有一天,厄伯哈特像往常一样,来到酒馆里可这一次,他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
那是流浪的乐团,剑士,琴师以及指挥。还有一个来自于劳伦斯家族,如果晨约在的话,他可以一眼认出来,那就是优拉的祖先。
流浪乐团歌颂着古时候蒙德的自由抗战,在酒馆里呐喊着,想要唤醒人们的思想。
“腐朽的贵族不应该凌驾于自由之都上。”“真理并不掌握在多数人手中。”
然而,恐惧的枷锁早已禁锢了他们向往自由的心。被吓坏了的平民纷纷逃出了酒吧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看着鸡飞狗跳的酒吧,乐团们的行为显得多么的可笑,多么的稚嫩,多么的渺小。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唤醒蒙德人民血脉中的抗争吗?”喝的神志不清的厄伯哈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说道。
乐团的四人顿时语塞,他们之中的琴师更是,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绝弦。
他曾答应过一名平民女孩,不会让他成为羽球节中的“羽球”。可现在看来,一切是多么的可笑呀。
虽然乐团四人心有不甘,但面对现状也无能为力。
“叫醒几个清醒的人,只会让他们活得更加痛苦。与其让他们承受那无法挽回的痛苦,不如让他们在安详中缓缓死去。”
“现在你们还觉得你们在做一件好事吗?”
这句话是厄伯哈特对乐团的质问,可这也是对他自己的质问。
无法得到的答案,无法改变的结局,无法打破的囚笼,无法突破的命运。
看着眼前向自己微笑的晨约,厄伯哈特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许久,晨约缓过神来向厄伯哈特说道:“厄伯哈特,对吗?贵族的私生子想要做到这种地步,可真不容易啊!”
听到对方喊出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的身份,喝的七荤八素的厄伯哈特立刻醒了过来。
自己贵族私生子的身份决不允许有第二个活人知道。
看着对方逐渐冰冷的眼神,晨约不慌不忙的坐到了一边朝厄伯哈特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这边。
等到二人都落座后,厄伯哈特率先开口说道:“外国来的旅客,你是谁?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世的?”
晨约并没有回应厄伯哈特。
即是喝了一口蒲公英酒后反问道。
“如今的蒙德,你觉得缺少了什么东西?”
“你究竟是谁?”厄伯哈特不耐烦的说道。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既然你拒绝回答我的问题,那我便告诉你吧。蒙德人缺少的是对自由的追求,是对强权的抗争。在千年时间的冲刷下,那颗象征自由的心早已被恐惧封锁。”
“当年高塔孤王的高塔之所以可以被推翻,是因为全蒙德人万众一心追求自由。”
“如今,高塔依旧耸立在广场之上。想要再次推翻高塔,就必须要唤醒人们心中对自由的渴望,就要打破束缚人们向往自由的心的枷锁。”
厄伯哈特回想起曾经的诗歌,那是人类勇气的赞歌。
曾几何时,蒙德人民丧失了对自由的渴望。
即使是再弱小的人民,也敢向高塔起反叛,可如今的蒙德人民呢?只敢用酒水麻痹自己,做事畏畏缩缩。
那死寂多年的眼神,终于在这一刻,焕出昔日的光芒。
“可现在的问题,摆在这想要人民觉醒又谈何容易?”清醒过来的厄伯哈特问道。
“这个我自有办法,哦,当然,我想见一个人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