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本王若在,你爹敢把嫁妆搬去,你信吗?”
盛景玉语气淡然。
“信……”苏文鸢弱弱开口。
苏原珠子都要粘在嫁妆上了,他现在肯定悔了。
盛景玉笑笑:“信就好,本王再给你加一百两,你可以走了。”
看盛景玉模样,得她早点走,好和苏原一样,霸占些金银。
“王爷你和明抢什区别?”
苏文鸢点着急了。
盛景玉淡淡说道:“区别,起码留了你一命,三年前本王看上了礼部侍郎祖传金盏,他给,本王连夜派去拿,他给,你知道他最结局吗?”
盛景玉自问自答:“血溅当场,但本王了弥补歉意,给了他一块上好风水宝地,加金丝楠木棺椁。”
苏文鸢:“……”
整个故事听起挺无语,也像他能做出事,但苏文鸢记得,几年在一桩贪污叛国案中,牵扯到了位侍郎。
他很关键一环,但圆滑,始终证据,幸好盛景玉及时将他斩杀,才酿成大祸。
想到苏文鸢更加沉默,位宸王,好像……对劲。
说他暴虐,脾气晴定,但自己和他相处段时间,真现。
即便自己提出了无理要求,他也杀意思。
盛景玉又吓唬她说:“外虽然会一只金盏杀,但些嫁妆,足以让他们疯狂。”
既吓唬,也事实。
苏文鸢些纠结,问说:“可以留下,那嫁妆能让自己处置吗?你别要钱又要。”
盛景玉皱眉说道:“可以可以,但王妃都能做好,本王想了想,换一个更好,你走。”
他就故意,看苏文鸢犹豫决,便以退进。
“诶诶诶!”
苏文鸢果然着急了。
同时她也信了,盛景玉脾气确让琢磨透。
“可以做好,你忘了吗,外面说贤良淑德,温婉大方,啥着?”
苏文鸢绞尽脑汁夸奖自己,奈何水平限。
盛景玉跟着补了一句:“知书达理,善解意。”
“对,主要善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