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连脚步声都听见了。
锦鸢拢衣裳正要起身,被赵非荀摁颈,随听见他推开小窗动静,从外面接了两样东西进,再将小窗合上了。
摁着她颈手非但挪开,另一只手又掀起了衣裳。
锦鸢惊恐蜷起身子,低声急问:“大公子要做什!”
她一着急,身上便会红。
娇软声音又急又颤。
再赵非荀看,像只受了惊炸毛狸奴。
他一时忍,顺手捋了一把,嗓音冷静自持,“你背上伤上药,打算疼上半个月吗?”
“……小伤。”
他手动了下,专挑瘀血最重地方按了下。
小丫鬟叫出声,背都疼抖了下。
但也只叫了一声,便咬牙忍着。
赵非荀……
小丫鬟倒真能忍。
在她背上拍了下,口吻严厉些:“衣脱了过去趴好。”
锦鸢咬着:“大公子把药给奴婢,奴婢能自行上药。”
赵非荀懒得和她再哆嗦,逮着一个地方手指头又摁下去,接连几下,锦鸢疼泪都掉下了,一叠声求饶:“奴婢知道了……大公子手下留再看她,“口。”
锦鸢明,但听着他语气善,又怕他下手折腾自己,膝行到长凳旁,解开衣裳,一件件褪下,浑身通红,连脖子都曾幸免。
但赵非荀当真只给她上药。
药油在掌心搓热再背上抹开,他常年骑马勒绳、舞刀弄枪,掌心遍布着硌茧。
女子背肤如凝脂,比起上药时暧昧灼热,反而被他掌心更痛,她咬着忍着,生怕再出声音惹得赵非荀快。
&xeoo知,女子压抑气息、随着呼微微起伏背,一寸寸让赵非荀底染上了浓墨暗。
抹完最一遍药油,赵非荀扯起衣裳把她从头兜,“穿好敲车壁。”
说着便推门跳下马车。
锦鸢从衣裳底下钻出,现小门禁闭,真只剩下她一,马车里充斥着浓烈药油气味,而被她拥在前衣裳更在抹药时滴上了褐药油,气味更浓。
背上辣辣热,极大缓解了钝痛。
她跪坐在原地,一颗心煎熬且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