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淼扭头向立在旁边的人,“负责,必须负责。”
闻泽保持一贯的沉默,如果眼神能杀人,烟淼身上肯定被他戳得千疮百孔。
“把她推过来吧。”医生起身,“先跟我去打石膏,打完再去办入院手续,这会儿正好有空。”
闻泽推着烟淼进了诊室,又在医生的指导下将她弄上了床。
因为抗拒过多的接触,动作十分生硬,疼得烟淼直皱眉。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不下去了,提醒道“女朋友都这样了,动作温柔点。”
闻泽手收拢了些,缓慢将人放平,表情很淡。烟淼解释“我不是他女朋友。”
医生抿了抿嘴,出去找护士了,走前叮嘱,“把裤子挽到膝盖下面。”
烟淼僵直脖子朝自己的腿去。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休闲牛仔裤,非常薄,因此在里面穿了打底。
烟淼有一个习惯,喜欢把带绒丝袜当秋裤穿,觉得贴身又暖和。
带绒丝袜就算了,偏巧今天还穿的是连袜的。
也就是说,她得先脱牛仔裤再脱丝袜,脱完又得把裤子重新穿上。
这是一个浩大到根本不可能独自完成的工程。
烟淼成坐位体前屈姿势,一点一点地把裤腿往上卷,卷完偏头,“帮个忙行吗”
闻泽视线扫来,她裤腿挽到一半,露出纤细的小腿肚,被一层丝滑料子包裹得很紧致,在灯光下散发着细闪。
他带有疑问地“嗯”了声。
“你撕过女生的丝袜吗”烟淼着他问。
闻泽用无言代替答案。
烟淼一本正经道“没有的话你可以体验一下。”
闻泽睨来视线,凉透了的目光直穿她眼底,“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还没等烟淼说话,他就转身出去了。
护士很快进来,用小剪子在小腿处割开个口子,随着刺啦声响,光裸的皮肤暴露在冷空气中。
闻泽背身而站,搞得她像是要把裤子脱光似的。
不过没一会儿又被医生叫了过来,见他神情略带抗拒以及不爽,烟淼悄悄勾起唇角。
护士端来装满白色浑浊液体的盆子,医生测量完长度,便将石膏一层层摊开进行折叠,泡进温水里挤干摊平整个过程非常烦琐且耗时。
闻泽站在床尾,用手抬着她脚后跟,保持了半个小时这样的姿势。
这腿折得还挺值,烟淼脑子有毛病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