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逐肘关节撑在膝盖上,双手垂落,刺目鲜血顺着右臂、手腕一直到指尖,滴滴答答如细雨般落下。
从侧面看去,男眉骨高耸骨相优越,垂着头连颈弧度都锋利逼,和那涓涓流淌鲜红相映衬,竟着诡异美感。
李织晏从初时愣怔中过神,一把拉过霍连,嘶吼道:“去拿急救包!!!”
霍连如梦初醒,飞快地冲进车库角落里起房间,再时手里一个透明医疗箱,里面医疗用品格外齐全。
李织晏脸冷得吓,手上动作&xeoo很利落,三两下挽起花逐右边袖口。
在看清伤处况,霍连忍偏过头去骂了句脏。
李织晏嗓音微微些颤抖,“疯子”
霍连槽牙咬紧,“他、他用——”
“笔!”
花逐脚边,竟一只沾了血笔。
伤口深,但形状些参差,看着反倒更令头皮麻。
可以想象他到底用了多大力气和多大决心,才能用一只平平无奇笔自残。下手狠,让李织晏和霍连都禁提起了心。
霍连狠狠抹了把脸,“用用针?”
李织晏熟练地处理伤口,但声音冷得吓,“用。”
酒消毒时花逐吃痛,忽然动了下胳膊,嗓音哑得吓,“滚开!”
“你答应会再样,逐。”
李织晏抓着放,“你知知道你在做什!”
花逐嗤笑,猛地自己胳膊,终于抬起了头。
当霍连触及那漆黑一丝感瞳仁,觉打了个寒颤。
他定了定神努力去劝,“逐,你什都可以跟和织晏讲。几天生了什事吗?”
李织晏始终保持警惕,留意花逐一举一动,见他什反应,再次尝试他处理伤口。
然而,花逐敏捷地躲闪开。
他瞳孔丝毫移动,定定地盯着霍连,手上动作&xeoo让霍连和李织晏面突变。
花逐抬手就去抠在流血伤口。
李织晏猛地扑过去死死拉他手腕,因过于用力额角都青筋暴起,“霍连!!!”
霍连飞绕到座另一边拉开车门,千钧一际架了花逐胳膊。
易尔当晚就开始烧,体温甚至突破了摄氏度。
她一个,又想麻烦同事学生,生生扛了一晚。
第天早上,她依然头重脚轻,但强撑着起将行李收拾完毕,带领学生踏上了归程。
艾方察觉到她今天神,而且说话气无力,“易师,你好吗?”
易尔捞起背包背上,口罩遮下半张脸看清神,但眶青些病态,“事,可能点感冒。”
她给艾方追问时间,带着学生往高铁站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