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就为了那个生病的人,再三放低姿态。
可见那患病的人对她而言,有多重要。
秦酒跟他为期一年的婚姻,不是出自双方本意,他也对秦家的背景毫无兴趣。
但那位患病的人,却勾起了他的兴趣。
究竟什么样的人,能让一只刺猬,收起浑身的刺。
他很好奇!
不一会儿,简森就回了信息。
【我立刻安排人去查。】
信息过后,又发了一个视频过来。
薄司年点开,见是一本小本子。
本子翻开,上面记录着一些日常琐事。
薄司年并未往下细看,便关了视频。
简森又发来消息:【薄先生,这个本子是秦小姐遗落的,需不需要给她还回去?】
薄司年抬头扫了一眼开车的人,长指打字回复:【不用。】
已是凌晨一点五十分钟。
秦酒并不准备匀速前行,只因她逐渐开始犯困。
二十公里的路,正常开要半个小时。
而她只用了十五分钟,就抵达薄司年的私宅。
停车熄火,她刚要开口,便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扭头一看,男人正沉沉睡着。
秦酒:……
她困的要死,他倒是睡的自在!
“真是个万恶的资本家……”
秦酒嘀咕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连人带车扔在了薄宅门口,她回了西城区。
在淮山路口下了出租车,她给萧潇打了个电话。
“睡了?还是在汽修厂?”
“汽修厂!不知道怎么回事,后半夜突然来了好多车!”电话里传来萧潇无奈的声音。
“你亲自上手呢?”秦酒随口一问。
“不然咧?”
“要不要出来吃个夜宵,也好有精神继续干活赚钱?”
“好啊,老地方等我!就到!”
秦酒来到以前和萧潇经常去的宵夜店,老板一眼就认出了她。
“哎呀,姑娘,有阵子没见你来了,我还想着你是不是搬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