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得知事情全貌,连一个谢字都不说,真真是让奴家伤心啊。”花染转而又矫揉造作道。
权虓掀开被子,起身坐在床边,看着花染,风眸里没有一丝感情,只有冷漠,
“你救我一命,报酬两清,我们之间不存在其它。”
“官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可在这等了你许久,你是不是要跟我回家去呢?”花染捏着娇滴滴的嗓子说话。
“让她出去!”
权虓对花染丝毫不感兴趣,只想把眼前这个矫揉造作的人撵出去。
女人出现,只会脏了他的房间!
“官人当真是绝情,可奴家却是重情重义的人,我留在这里,可是为了救你的命。夺运咒可不是说着吓唬你的,要是不解咒,危在旦夕。”
“你仔细想想,前段日子,是不是做什么都不顺?这便是你的好运气都转到别人身上,替别人挡了厄运。”
权虓凝眸直视花染,她倒是一点也不闪躲,丝毫不惧他的压力。
临潮在一旁细细想了想,确实是诸事不顺。
新竞标下来的楼盘出了地陷,公司股价下跌。出境商船遇上海盗,被洗劫一空,损失惨重。
公司高层有人跳槽,不少人虎视耽按。还有地下军工厂出了安全事故。
“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可是来救官人的,赤诚之心,日月可鉴。”
花染不正经地说,还不忘对着权虓抛媚眼。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权虓质问道。
“我来,当然不仅仅是救你那么简单。”花染卖了一个关子,话没有说完。
“你要什么报酬?”权虓暂且相信花染的说辞,紫家他还是有所耳闻。
“官人,谈钱多伤感情啊?我图的不是钱,是你的人。”花染直接道,手中的团扇轻轻扇着。
“不要叫我官人。”权虓冷漠道。
“那你喜欢听我叫你什么?相公?郎君?夫君?老公?你喜欢哪个?”花染美眸流转,笑得明艳张扬。
“权虓。”利落有力的二字落下,权虓便去了换衣间。
再次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临走前,对着临潮道:
“将她安置妥当。”潜意思就是,让花染离我远点。
可权虓太不了解花染,她又岂会不作妖?
花染对着临潮说道:“我住他隔壁。”
“大师,这,主子不喜人多,隔壁没有房间。”临潮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这又是个不能怠慢得罪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