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发乱的命令,身体因为遭遇触碰而忍不住挛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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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的复眼使得他们能够在夜间也能视物,比起乾馥单纯的感觉,连厌将他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一个人在这里躲了多久,眼睛都已经红了,身上更是一触即发,在哀求他的时候,眼泪接连地掉落下来。
即使每个故事里用的都是自己本来的身体,但不同的故事中,身体所表现出来的抗性也不同。
而连厌从来都会顺从自己的心意,即使刚刚浅浅尝了一口正餐,还并不饿,但他也没有拒绝送上门的点心。
已经吃过一次了,连厌很熟悉乾馥的身体。
他拥住人,将对方的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配合地吻过去。
巨大的满足感在连厌回应的一刹那充斥了乾馥的大脑,然而就在他想要将人拉到床上的时候,却遭到了拒绝。
“这里不行,我的被子会脏。”
“你可以……睡我的……宿舍。”
乾馥的话并没有得到连厌的回应,他说了不行,那就是不行的。
乾馥的脸凑在连厌身上,他连基本的体面都已经维持不住了,最终还是他做出让步。
“就在、这里,可以吗?”
连厌的衣服被他牢牢拽住,将拿了一路的书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后,他的手覆在乾馥的腰上。
贴着耳畔说出的话的热气,令乾馥差点跪了下去。
“趴好。”
宿舍桌面冰凉,双臂撑在上面,激起一片令人发麻的冷意。
乾馥的情况并不比上次好太多,连厌的眼睛盯在他肩胛骨处若隐若现的蝴蝶上。蝴蝶印记像渐渐活过来一样,颜色开始加深,一度变成了跟他本体一样的深蓝,与此同时,上一次连厌留在乾馥那里的栓塞也重新变软,直到再次进去时消失不见。
蝴蝶的占有心会让它们对自己的所有物留下标记。
印记只是表面上的,对于每一个跟他有过密切关系的人,连厌都会留下一个栓塞,栓塞会在留下的两个小时内固化。除了他以外,不可以有任何人碰他的点心。
乾馥暂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两天他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还以为是药效解除后的正常反应。
但当栓塞消失时,干净的地面立刻多出了许多痕迹。那完全是身体的本能,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连厌在乾馥的肩胛骨处亲了亲,黑白色的校服本是代表纪律与秩序。
“要几次?”对于还喜欢的点心,连厌总是会多几分耐心。
车子流畅的线条在路上奔驰,日头越升越高,楚卿的脸上也开始有了暖意。这让他想起了刚才连厌坐在副驾驶上的模样,楚卿不禁想,对方现在在做什么。
以连厌的个性,恐怕已经乖乖坐在了教室,认真听着老师讲课。
可能还会不止一次地想起他。
楚卿记得,连厌离开时脸上雀跃的表情。
宿舍里的声音已经无法用简单的语言来形容了,乾馥身上多了几处在桌椅上不小心磕碰出来的青痕。
连厌校服末端的拉链在多番接触中,已经不复最开始的凉意。随着校服前进的轨道,也一并摇坠着,发出只有蝴蝶的耳朵才能在这种时候听到的声音。
唰的一声,窗帘在这个时候被拉开了。
刺眼的光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屋子,照亮了这片空间里发生的一切。乾馥的大脑持续着长时间的失神,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连厌做了什么,就被对方又捏住了下巴。
那张漂亮美丽的脸在下一刻贴到了玻璃门上,被压得彻底变形。
而连厌的衣服由始至终,连多余的褶皱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