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情,只是想让你帮忙转达一句话。”
时深声音冷沉,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隔着电话,郑行长都感到背脊凉。
“告诉你们行里职员方恒飞,我给你们银行打过电话。”
“……”
郑行长懵了,挂了电话好一会儿,也没想通时深打这个电话的原因。
难道是方恒飞得罪了部队里的人?
不应该呀,方恒飞刚到海城不久,怎么会得罪部队里的人呢?
他把方恒飞叫到办公室,盯着方恒飞上下审视了好一会儿,看的方恒飞一阵心虚。
“行长,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方恒飞努力回想这两天有没有做错什么。
“你认不认识部队团长?”郑行长试探问。
团长?
方恒飞心里‘咯噔’一声,提心吊胆的追问,“他、他说什么了?”
郑行长在职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摸爬滚打到了这个位置,很擅长察言观色,一眼就看出方恒飞神色不太对劲。
这个方恒飞,十有八九是得罪了部队上的人,团长打这个电话目的,就是来警告方恒飞的。
郑行长沉下脸色,“他让我通知你一声,他给银行打过电话。”
方恒飞松了口气,还是有些不安地问,“没、没说别的了?”
郑行长没有回答,眼神犀利的盯着他,“你是不是得罪过部队的人?”
方恒飞下意识辩解,“没有啊,行长,我、我刚来海城不久,怎么可能得罪部队的人呢?”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闪躲,都不敢正视郑行长,“我之前认识一个朋友,她有亲戚在部队当兵,我怀疑可能是她想联系我,等我啥时候有时间,我去部队一趟。”
郑行长一看就知道方恒飞没说实话,时深没有明确说打来电话的原因,他也没有贸然做定论。
“出去忙你的吧。”
方恒飞如蒙大赦,刚出了办公室,腿就是一软,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惴惴不安地往休息室走去。
一定是杨念念告状了,她丈夫才打电话到银行警告他。
这个老男人,仗着自己手里有权势,竟然把电话打到银行来了。
呵,八成是知道自己老了,配不上杨念念,有了危机感,才打电话过来,提醒他不要靠近杨念念。
无耻的老男人。
……
杨念念还以为时深在部队住两天就回来了,谁知道这一住,就住了一个星期。
不确定时深是真忙还是假忙,杨念念也没敢让周营长带话叫他回来。
她就不信了,时深还能在部队住一辈子。
这天一早,杨念念和往常一样准备进城,刚从堂屋出来,王凤娇就抱着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地来了。
“王大姐,你怀里抱的是什么呀?”杨念念有些好奇。
“进屋再说。”王凤娇拉着杨念念进了屋子,才把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念念,这是我泡的枸杞酒,这东西补肾效果好,你们晚上睡觉前,让团长喝一小口。”
本来瓶子里有八两左右的酒,周秉行没忍住喝了三两左右,现在里面还有四五两,团长不爱喝酒,估计也够他喝个四五天的。
先喝喝试试,要是行的话,就再买点酒喝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