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俩是双胞胎,在父母眼中难道不是一样重要吗
“不、关、你、的、事”阿诺愤怒地把她推出门。
“好吧,我走了。”卡兰语气讥诮,学着蒂琳宠溺的口吻道,“晚安,妈妈的小宝贝。”
“滚”阿诺只想把她掐死。
卡兰从安全通道离开,回到了花园里。
这里晚上不开监控,所以比较安全。
她打开杂物间,发现里面早已经站了个人。
“你为什么在阿诺房间里”拉斐尔站在黑暗之中,银白色短发覆着薄薄的月光。
卡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阿诺是长直发,眼神高傲乖张,几乎就是他父亲的缩小版。
拉斐尔是短卷发,平时冷静沉默,没有那么强大的气势。
也许是因为这种相似,导致蒂琳夫人更偏幼子。
“我是去教你弟西班牙语的。”卡兰漫不经心地回应拉斐尔,“对了,我跟你爸睡过了。”
这两句话并列在一起,让拉斐尔难以消化。
“你得了妄想症吗”他缓慢又艰难地问道。
“蒂琳夫人在夜宵里加了料,而我正好在城堡里教阿诺西班牙语,然后就出事了。谢谢你帮我跟医生拿药。”
拉斐尔见卡兰嘴角的讥笑,渐渐意识到她在说真话。
而且她说的时间都对得上。
就是从那晚开始,父母之间变得有点怪异。
卡兰轻快地说“蒂琳夫人应该不知道。你父亲事后起来恨不得杀我灭口,他肯定不会主动跟你母亲说。”
拉斐尔花了很久恢复语言能力。
“那些药你按量吃了吧”
卡兰不得不佩服他的理性“当然。”
拉斐尔松了口气“那就好”
杂物间里陷入沉默。
卡兰目光尖锐地盯着拉斐尔。
拉斐尔把自己一开始的质问忘了个一干二净,满脑子都在想他那个na粹主义父亲睡了他的黑发女同学。
这件事传出去能让希欧维尔家声名扫地。
“你最好在他缓过神来之前逃跑。”拉斐尔声音紧绷,像将断未断的钢丝,“我觉得他会杀人。而且你真的按照说明吃了药吗是吃的是g年人分量吧”
“这玩意儿还有未成nian人分量”
“”拉斐尔脑子发胀,“药物都是有失败率的,我改天给你找个孕检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