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行不行?”
嬿央……嬿央她在发怔。他说他是害怕……眼睛挪了挪,忽然眼底复杂,他早说啊,若是他刚刚不是一句就当没这回事,而是和她说他害怕,她又岂会那样心灰意冷的直接出去。
她知道他很少有害怕的时
候(),他这一生?()_[((),也几乎没有能让他害怕的东西……身为父亲和母亲的孩子,他自小便是锦衣玉食过来,长大后更是科举及第,这些年稳扎稳打一路高升……他少有害怕的时候,他还说他不想和她老死不相往来,更害怕她再也不见他。
可他刚刚为什么不说呢,又为什么,这些年就不说一句呢,两人如今过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没想过和离,可这不代表这些年和他这么不咸不淡下来她心里不曾落寞过。
就像刚刚,刚刚是真的很失落。慢慢笑了笑,苦笑,摇头,“我没想过和离的。”
一直都没有想过。
至于他说的害怕她不见他,这一句啊……嬿央放空眼睛,接着偏开了眸,“你害怕我不见你,可这些年我俩见得本来也就不多。”
足足七年多的功夫,见面次数却用手指就能数的过来。嬿央又望他,望着他好像红血丝更多了的眼睛,伸出手苦笑着碰了碰,所以……“你真的怕吗?”
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一下一触及离,手掌空落落的又掉下去。
但马上,嬿央这只手被祁长晏一收重重握了,嬿央呆了一下,而后神情混杂的瞧他。祁长晏重重滚了滚喉结,眼底愈黑的一层颜色翻涌到几乎沸腾。
嬿央下一刻再看已看不清了,他重重吻了她,这一吻像是带着噬血气息,嬿央很快气喘,伸手忍不住推了下他的肩膀,这一下让祁长晏停住,他僵了僵,似乎终于清醒,终于平复心里一层又一层的激烈。
他果然是有忍不住的时候的,如他之前想得那样。
只要是面对她,只要是……
男人僵过之后,闭了闭眼睛,心想今晚到底有些失控了。重重压压心里的一切,他退开了唇,这回仅仅只是拥着她。
“怕啊。”当然怕。
薄唇抿了抿,许久后,这喑哑极了的一声。
男人又说:“嬿央,我怎么不怕?”
“这些年你知道我多少回看着信盼着上面是你来信告诉我,说你要来九稽了。可一年又一年,我一次又一次落空……”
“直到我到了邯辅,重新一次又一次的等,可你还是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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