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明晃晃的剑刃,风无尘刚要催动剑气,浑身的经脉骨骼却传来一阵剧痛。
好在关键时刻,那女子骤然出剑,为他挡下了这一剑。
“师妹……你!”
女子秀眉微蹙:“梁天师兄,此人明显有伤在身,我们又何故趁人之危?就算要杀,还是问清楚吧?”
说完,女子对风无尘露出一个温柔且迷人的笑容:“你别怕,我们是神州剑湖宫的弟子,我叫白芷青!据我们所知,东华太荒的武者们已经进入了那裂缝之中,你为何会在此处?”
风无尘可以露出了几分畏惧之色,说道:“我并非是东华太荒的正式弟子,我本是南沧城上官家的家奴,半年之前,护送小姐前往皓月宗,有幸被南宫前辈留下,但我出身卑微,并没有被太荒五老收为弟子,这一次妖族皇城之行,更是没有资格的。”
一听这话,众人顿时明了。
感情这小子只是太荒弟子的一个家臣。
根本不被太荒五老重,此番前来此处,怕也是私自跑来的。
那梁天却一脸狐疑:“那你又是如何搞成这般模样?”
风无尘指了指身侧的几只妖兽:“我本想找机会进入那裂缝,追上太荒一脉的师兄弟们,谁知误打误撞,进入这山脉之中,还遇到了妖兽!一番搏命,受了伤。”
梁天的眉头越皱越紧。
那些妖兽的确是刚死不久,但是其致命的伤痕,却并不像是人族的手段。
“你是用什么手
段杀死它们的?”
听两天如此发问,风无尘脸色稍变,眼中多了几分怒意。
“阁下过分了吧?我顾七虽然出身卑微,却也是太荒弟子!岂会将太荒的绝学透露给他人?”
梁天眼中戾色一闪:“就你东域这点儿不入流的东西,我还不至于觊觎,要么回答我的问题,要么死!”
这时,白芷青将秀眉一蹙:“师兄何必如此?我观此人不似是在说谎,况且他的长相与那魔头相差甚多……”
梁天恨铁不成钢的了白芷青一眼:“师妹!你涉世未深,终究过于单纯,不知人心的险恶啊,凌师兄就死在此处不远,此人恰好出现在了这里,绝非偶然……”
说至此处,眼白芷青的脸色愈发的难。
见状,梁天无奈叹了口气,道:“这样吧!当日那城中有许多人亲眼所见,那魔头丹田被凌师兄刺了一剑,你只需要给我你的腹部,若无伤口,便证明你与那魔头没关系。”
闻言,风无尘稍稍一怔。
他的脸可以作假,甚至是气息也能作假,但是身上的伤口可做不得假。
唯恐风无尘做什么手脚,梁天连忙将剑锋一挑,撩起了风无尘的衣衫。
正当风无尘已然做好了放出辟邪的准备,却见众人眼神古怪。
颔首一瞧,才见他腹部的剑上已然消失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半点儿痕迹都没有。
风无尘亦觉得奇怪。
莫不是他昏迷的时间太长,伤口已经愈合了?
不过此番念头却被他迅速推翻。
忽然,他想起醒时见到辟邪在他身侧。
辟邪的愈合能力在龙子之中亦名列前茅,想必他伤口愈合地如此之快,乃是与辟邪为他疗伤有关。
白芷青面露喜色,道:“吧,我就说他与那魔头没关系吧?”
梁天虽然依旧怀疑风无尘,但是着实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作罢。
“也罢……应该是我多心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