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号所书刘、汉等,恐怕是舂陵叛贼!”
等岑彭登上城墙,望见黑压压的贼兵,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舂陵兵不是正在攻打湖阳吗!怎么来了如此多叛军。
放眼望去,人众不下万数!
再看旌旗表号。柱天都部,新市、平林。
看着这些字样,岑彭再无他想,果然是攻打湖阳的贼兵来了。
“哎嘿!”
几架投石机下,兵士们已经开始投石。
湖阳往西而来的路途较为平坦,所以刚刚赶制出来的几架投石机也被连夜运了过来。
“这是何物!”
当一块石头砸到城墙上时,岑彭骇然说道。
如是放到前世,岑彭口中蹦出来的应该就是卧槽了。一块石头,一个卧槽。
看着砰砰砰四处乱砸的石头,棘阳城头上的几百号人,早也被吓破了胆。
而且城下数万大军杀气腾腾,就连岑彭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几百号兵壮恐怕守不住棘阳县城了。
“跑!”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岑彭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带人跑路。
这位日后的征南大将军,今时不得已,也要做一次软蛋了!
他与县尉对望一眼,啥也没说,扭头又下了城墙,匆匆忙忙往家中赶去。
此刻有几处城墙已被砸塌。都是黄土筑起,耐久多度自然不行。
“刘稷听令,带人与我冲杀过去。”
刘稷号军令,随即看了一眼身旁的廖湛、陈牧、王匡等人。
“朱鲔、马武,带齐人马与我打破棘阳县城。”
王匡会意,也开口号施令。
“哈哈!众人听令,随我一起冲杀!”
廖湛此时已经大叫着,带人冲杀了出去。
毫无悬念的一场攻城战,棘阳就这样被轻松打破。
而一场烧杀抢掠自然也免不了。县城中一时间烽烟四起。
“可惜教那县长诸吏走脱!”
棘阳县府已被清理,当做军帐使用。
廖湛骂骂咧咧带人走进院中,没有抓住棘阳县长,心中十分的不愉快。
刘演知道新市、平林兵士又在杀人放火,心中也不太愉快,没有砸理会廖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