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你就怕你咬舌自尽,折磨流月?”
他愤怒质问,可心底里也升起了一丝敬佩。
夜昭和充血眸子,冷冷盯着他。
她抬
起手,用尽全身力气,要一一掰开他手指头。
她力气出奇大。
独孤冕无奈,真怕她头倔牛把自己给咬死。
他心一横,把手进了她嘴里。
“!”
夜昭和双目死死看着他,抓他手下狠心咬着,疼他嗷嗷直叫。
血腥味从她嘴里蔓延开,她一时间分清独孤冕自己。
独孤冕感觉自己手掌都要被咬穿了,疼胳膊只往缩。
“够了,松口,以再也给你乱找男了,保证。”
夜昭和本信,继续咬。
“管家。”
独孤冕杀猪般声音吼着。
管家慌忙跑至门口,独孤冕继续道:“把该死家丁拖出去,杀了。”
家丁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管家把揪了出去,忙将卧房门窗从外面锁上了。
夜昭和见状,方才松了口。
独孤冕脱手瞬间,从榻边跳开,握手腕疼原地转圈。
他忘骂夜昭和:“你属狗吗?”
看着夜昭和嘴血,跟吃了血馒头似,很渗。
“乃先皇女,轩辕朝公主,身份尊贵,委身于你一个反贼子,吾大幸。”
“你胆敢
安排下,试图亵渎于,就死,也绝会丢了皇家颜面,丢了轩辕颜面。”
“种,你就杀了。”
夜昭和赤着脚从榻上下,身上衣衫破烂。
她站在独孤冕面前,道:“种,就自己去了壮汤药,好好跟孕育子嗣,除非你想承受圣怒。”